沈凝安眼皮沉重,身體一軟,卻倒在一個溫柔寬闊的懷抱。
鼻尖縈繞著陌生男人的氣息,沈凝安心頭不安,使用手勁推了推。
柔軟無力的手推在結實的胸膛上,有種棉花打在堅冰上的感覺,毫無反應。
“哥,管這個女人幹嘛。”簡川看著無力依靠在簡樂懷中的沈凝安不滿嘟噥道。
“她醉了。”簡樂簡單說了一句。
“看到了,可這與我們又有什麼關係。”簡川有些冷漠,甚至眼中還有些焦急。
“她中了迷藥。”
“嘁,她本人就是一株會行走的罌粟,她就是藥,迷惑男人的藥。”簡川有些不以為然。
簡樂蹙眉,這個女人他記得,上次在桃花島站在馬路上的那個笑靨如花的漂亮女人。
簡川見簡樂如此關心沈凝安,氣急敗壞說著反話,“她中了迷藥,你幫她解了便是,說不定她醒來之後,還會感謝你。”
“簡川。”簡樂加重聲音,顯然是生氣了。
平時可以和別的女人小打小鬧,可做乘人之危之事,這不是他的行事風格。
簡川見簡樂生氣,說話也不再輕浮,而是認真說道:“既然你不想乘人之危,那就把她送到醫院,讓醫生處理,別忘了,我們也有急事。”
“嗯。”簡樂點點頭,表示贊同,現在也沒什麼方法比這個更好了。
看到女人蹙緊秀眉,小嘴緊緊繃在一起的模樣,讓簡樂的心一陣刺痛。
看來她是受了不少委屈,能夠被人下藥,堅持走了出來,那需要多大的毅力。
舉個例子,對於一個昏昏欲睡的人,潛意識多是選擇安逸舒適,而不是選擇與自己內心渴望相違背的事。
如果真要做出與內心渴望相反的事,那得需要多大的毅力和心理承受能力。
看著昏睡中的女人仍然緊繃著身體,簡樂危險的眸子半眯著。
他和簡川雖然喜歡在外面和女人廝混,大多都是你情我願,至於下藥這事情,只要有點人性的人都做不出來。
開車的簡川看到簡樂抱著沈凝安仍然不肯撒手,打趣道:“哥,你不是喜歡上她了吧。”
“哼,女人而已。”簡樂收回落在她整張充滿不安的小臉上的視線。
把沈凝安送到醫院之後,簡樂特意吩咐好一切,這才和簡川火急火燎離開。
要不是因為有特別的急事,簡樂也不會把沈凝安一個人放在醫院。他實在是不放心。
對於一個會行走的罌粟花來說,沈凝安就像是毒一般,對每個男人都是致命的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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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侯焦急衝到楚景曜面前,因為跑得太快,上下喘氣,“沈凝安,好像……好像出……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