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娘娘是白璧微瑕,只需要輕微調整就好。”一邊說,一邊用美容指已經給皇後娘娘厾點起來,少時,完畢。
“慧明,菱花鏡。”慧明立即將鏡子拿過來,皇後娘娘繼續看,看到鏡子裡面的自己,這一次已經不是猖狂大笑了,而是眼含熱淚,難以置信的看著蘇小北。
“你要本宮如何感謝你啊,本宮就是二十年前,也沒有今日這般的豔光四射,本宮……”
“母後,說什麼感謝不感謝,只要母後可以幫助王爺,就是對臣女最大的感謝了,這個託把名言,無論是上位還是不上位,遲早會害死您與鄭妃娘娘的,二位母後,我們不應該離心離德,應該同心協力才是啊。”
一邊說,一邊看著兩個女人。這兩個女人猛點頭,生恐蘇小北覺得她們的誠意不夠。蘇小北看到這裡,嘴角有了一個美麗的弧度,只要可以拉攏皇後娘娘和鄭妃娘娘以後的路就好走不少。
而此刻,那從外面過來的文昌公主已經到了,老遠的聽說蘇小北到了攏翠庵,立即進來了,這裡原本一般人是沒有可能進來的,一來,她是別國過來的公主,自然在帝京人人是尊崇的。
這二來,可以到這裡,絕對不是信步而行走過來的,一定也是有人在這裡,她要麼是找人,要麼是被人找。文昌公主到了,老遠就看到蘇小北給兩個女人用泥巴做面膜,驚呆了。
“這是……做什麼?”
旁邊的丫頭自然也是回答不上來的,少頃,對面的茗兒已經看到了,立即走了過來,給文昌公主行禮——“啊,是公主啊,您過來了,來這邊坐。”一邊說,一邊迎接文昌公主到了旁邊。
“你們這是做什麼啊,怎麼弄的髒兮兮的。”文昌公主一邊說,一邊將手探入那盆子中,摸一摸臭烘烘的荷塘泥,實在是臭不可當,立即連盆子都丟開了。
“這位是——”皇後娘娘的眼睛上下打量著面前的女子,忽然悚然而驚,“你……你還活著?”
“什麼?”文昌公主看著面前的女人,而皇後娘娘是記得的,自己剛剛進宮,是得到了這個女人的幫助,後來這女人就那樣不翼而飛了,那是陳年舊事,已經十四年了,現如今,被他回憶起來,那種親熱感跟著也是到了。
“蝴蝶夫人,你居然還活著,真好,真好,看起來連蒼天都要保佑本宮,這幾年你究竟去了哪裡啊,你看看本宮與鄭妃娘娘,早已人老珠黃,你還是當年的模樣,真正是羨煞旁人啊。”
一邊說,一邊示意鄭妃娘娘過來看一看。但是鄭妃娘娘早已經看出來了,這時候才說道:“娘娘,您瞧仔細了,這可不是蝴蝶夫人,而是她的女兒呢,雖然很相似,不過到底不同。”
“你是她的女兒,你真的是?”
“您是皇後?您是鄭妃娘娘?”文昌看著面前的兩個女人,鄭妃娘娘立即點頭,“是,本宮是鄭妃娘娘。”
“但是本宮卻不是一個名副其實的皇後啊,本宮雖然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是你想必也是知道的,本宮現如今是什麼模樣啊,哎。”皇後娘娘一臉辛酸的看著面前的丫頭。
“對了,蝴蝶妹妹呢,已經十四年了,我們沒有見面,當年本宮在這裡除了她,是沒有一個朋友的,哪裡知道,她在後來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本宮掛念他多年。”
“承蒙娘娘抬愛,家母在……”文昌公主原本想要說實話的,但是蘇小北在電光石火之間已經給了文昌公主一個眼色,文昌公主立即明白了,“家母在草原呢。”
“都是同病相憐的人,給你母親帶一句好,你能到帝京來,本宮很是高興,要是有什麼不暢懷的,有人欺負你,你告訴本宮就是,本宮會給你主持公道的。”
“果真?”文昌公主歡快的看著面前的女人,皇後立即笑了——“痴子,自然是果真的,本宮是皇後,要是連皇後都不能幫助你,還有誰可以幫助你呢?”
“那個拓跋明彥欺負我,你給他一個下馬威,我就開心了。”皇後娘娘聽到這裡,不免皺眉,又是細細密密的觀察了一下文昌公主。
“你是故人之子,本宮看,你……實不相瞞,你母親當年消失的時候,已經有了皇上的身孕,根據你的年歲推算,你是皇上的帝姬才對,九王就是你的哥哥,他如何欺負你了?”
“看起來連皇後娘娘都不能將這登徒子怎麼樣了,算了算了——”文昌公主難過的擺擺手,失望的說道:“這個花花公子,連您都沒有辦法,我就認了算了。”
“他倒是一個風流快活的孽種,連皇上的親女兒,連自己的親妹妹都要玷汙,簡直是喪心病狂,是可忍孰不可忍,本宮會為你做主的,只是你……見過了你父王沒有,你父王的意思?”
“娘娘,我只有父君,沒有父王與父皇,至於剛剛,七哥帶著我剛剛從勤政殿過來,皇上的臉色不是很好,哭哭啼啼的,說是要將蝴蝶夫人之前的一切東西都送給我,我怎能不拿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