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已經發現了,難道是按照我的模樣畫出來的不成,奈何這張畫是十四年前的,那時候啊,我還在孃胎中呢,不過大千世界呢,人有相似,其實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文昌公主一邊說,一邊笑了。
“公主,您的母親呢,與這個女子也比較近似嗎?又道是龍生龍鳳生鳳,你看起來這般的完美,你的母親一定也是傾國傾城,只是不知……”
“想要知道我的母親?”文昌公主一開口就切進重點,因為她知道,其實拓拔明清是幫助玄帝在問,這麼一來,她就笑了,目色中有那麼一點兒的羨慕,看著畫面上的女子,“就要去問一問我的父君了。”
“為何要問你父君,我與你夫君且不說相隔十萬八千裡不能問話,就算是見了面,我也是和你貼切點兒呢,你就不要賣關子,說出來如何呢?”他很認真地看著畫面,也是看著旁邊的文昌公主。
文昌公主悠然的嘆口氣,回神覷著面前的拓拔明清,少頃,這才說道:“因為,我的母親我沒有見過啊,我母親正好是再生我的那一年難産去世的,我沒有見過她老人家。”
“抱歉,這真是一個壞訊息。”拓拔明清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答案,“帝京很好,你既然是沒有母親了,多多勾留一段時間好嗎?要是這裡有不少長輩都愛你,好像愛自己的親生骨肉和親生妹妹一樣,你願意留在這裡嗎?”
這句話是剛剛玄帝讓拓拔明清問的,玄帝之所以不出來問,一來是為難了,二來是因為,要是她回答了問題,自己會受不了。
聞言,文昌公主用那雙圓滾滾的眼睛瞅著面前的拓拔明清,很快就笑了——“七哥,你今天真是怪怪的,我是草原人,難道要我在這裡住一輩子不成,我玩幾天就要回去的。”
“就算是有人對我那樣好,畢竟草原還是我的家啊,我看這裡什麼都好,但是就是人不好,不要說這些了,好嗎?”聽文昌公主如此說,拓拔明清是徹底的明白了。
“也好,既然如此,我這幾天好好陪一陪公主就是。”拓拔明清跟著文昌公主已經從勤政殿出來了。
“怎麼不見你父皇呢,你不是說,日日你父皇都在這裡,但是我沒有看到。”
“父皇最近身體不好,但是我保證,你不久就會見到的,父皇畢竟要將自己最好的狀態拿出來看看你啊,不然你不是白白來這裡一趟。”拓拔明清像煞有介事的說,而文昌公主呢,也不拆穿,只能點點頭。
“也好,也好。”拓拔明清送文昌公主從殿宇中出來,到了旁邊,老遠的看到九王拓拔明彥,“這位是九王,這位是……”拓拔明清開始引薦起來——“是……”
“父皇現在喜歡幼齒了,真是不可思議,你今年多大了,什麼生肖啊?”拓拔明彥在私下裡是不待見拓拔明清的,而拓拔明清呢,今日還是將自己正義的胸膛給挺了出來,“九弟,不要亂說。”
“哦,我不亂說,讓這小姑娘自己說,小丫頭片子,我問你,你究竟是多大了,生肖是什麼啊,告訴本王?”
在草原上,蘇小北已經叮嚀過文昌公主多次,說在中原有一個壞事做盡的拓拔明彥,現在,那人終於見到了,只是未免狹路相逢。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文昌公主一邊說,一邊就要走,誰知道九王這登徒子很快已經上前一步,攔在了文昌公主的面前,非常不甘心地說道:“因為,本王是九王,雖然輩分小,但是本王生氣起來脾氣可很大呢。”
文昌公主看著九王,拓拔明彥笑著,那詭秘的細長眼睛看起來有一種陰森,就連他笑起來也不怎麼慈眉善目,現在,文昌公主也跟著冷笑——“我生肖是草原狼,至於我的年齡,你就不要請教了,虧你還是中原人,連女子的芳齡這樣陰私的問題都要問,真是沒有禮貌的厲害!”
在拓拔明彥的世界中,只見過千依百順的女孩子,哪裡見過這樣火爆的紅辣椒啊,被文昌公主給搶白,他沒有顯得跌份,反而是給吸引住了,再看文昌公主的那張臉。
似乎是在哪裡見過一般,但是一時半會兒的確是想不到,只能笑呵呵的到了文昌公主的面前。
“依照本王看,你的生肖倒不是草原狼,而是母老虎,你的年齡吧,不過十四五歲罷了,你可知道,以前和本王那樣說話的人都在哪裡去了嗎?”
“我不想知道,也沒有興趣知道,但是本公主也告訴你,以前準備調戲本公主的人,都讓牛耳尖刀給刺中了心髒,然後一命嗚呼了。”文昌公主不像是開玩笑。
“好,好,本王記住了,你啊你,你是一個妙人兒。”因為老早已經打聽過了,說是蘇小北要帶回來一個什麼公主,看眼前的女孩,拓拔明彥不免猜想到了,這必然是蘇小北帶回來的紅辣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