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不見面,難道這就是王妃對本王的問候不成?”拓拔明清一邊說,一邊已經笑吟吟的登堂入室。
“對了,我從草原回來,給你帶了禮物,你看看?”蘇小北一面說,一面回身,到了屋子裡,茗兒已經知情識趣的將蘇小北準備給他們的禮物拿了過來,給七王拓拔明清準備的是一把保安腰刀。
“這種刀啊,近距離狙殺與防身都很了不起,在中原,想要買一把簡直難於上青天了,你自己看看唄,這還是從大馬士革過來的呢,在草原上叫做牛耳尖刀。”蘇小北一邊如數家珍的介紹,一邊延請七王到了屋子裡面。
“但是本王卻沒有什麼要送給你的,本王現在很是慚愧呢。”
“你人安安全全的,我已經很開心了,七弟。”可以在皇族中,有這麼一個堂弟,其實也是不錯的,“對了,你需要告訴我情報啊,究竟現在帝京是什麼情況啊,都說已經圍魏救趙了,但是我回來,好像還是和以前一樣的歌舞昇平嗎?”
“是啊,帝京什麼時候沒有不歌舞昇平呢?就在六百年前,我主到了中原時候,皇族還在做清秋大夢呢,赫赫揚揚,不到頭來還是……”
“七弟,你可不要這樣說了,說的怪滲人的,吃了沒有呢,還是沒有吃就過來看我的,還是剛剛吃了您過來的呢?”一邊說,一邊打量拓拔明清。
“我想要吃你這裡的東西,你從草原回來,一定是準備了不少我沒有吃過的,對嗎?”這麼一問,蘇小北立即開懷大笑——“哪裡有七弟你沒有吃過的東西啊,既然你想要邊吃邊聊,我就捨命陪君子了。”
從草原回來,蘇小北間接的學會了烤肉,還學會了釀酒之類的東西,現在,兩個人吃的東西,按照老七的意思,那自然是要拿手絕活的。
蘇小北所以將烤肉與幾個草原特色的東西給準備了過來,七王拓拔明清一邊吃,一邊贊不絕口,倒是喝湯,喝到了冬蟲夏草的時候,嚇壞了。
“這說明東西啊,王妃,你又是惡作劇不成,毛毛蟲我可不吃。”拓拔明清一邊說,一邊將那“毛毛蟲”已經從飯菜中挑揀了出來。
“七王,想不到您也有孤陋寡聞的時候,這是來自於草原的冬蟲夏草,您見多識廣倒是連這個都不知道了,讓人啼笑皆非啊。”旁邊的茗兒倒是先笑了。
“可不能笑話本王,本王剛剛是……是故意的,啊哈哈,哈哈,原來是冬蟲夏草啊。”
“七弟,我們不鬧了好嗎?本妃想要問你幾個問題,究竟南蠻與夷狄是什麼情況呢,什麼急匆匆的召見我們回來,究竟又是要做什麼啊?”
“三哥是戰神,這個人盡皆知,父皇召見三哥回來,一來是想要見一見文昌公主,這二來,就是邊關的戰事了,我這樣說,你就明白了,現如今看起來還好好的,其實周邊的邊境線上,早已經亂的成了一鍋粥。”
“難道朝廷果真沒有一個可以掛帥的大將軍不成?”蘇小北非常氣憤,一邊說,一邊舉起來酒杯,狂怒的喝一杯,澆心中之塊壘。
看到這裡,七王拓拔明清立即拉住了蘇小北的手,“帝京哪裡還是以前的帝京啊,你想要人才輩出,嘖嘖嘖,這情況你也是看在眼裡的,現在哪裡有一個人是可以用得上的呢?”
“老九呢,九弟難道不成?”說到九王,七王拓拔明清立即談虎色變,九王拓拔明彥,是拓拔明宇與蘇小北的天字號敵人呢。
“九王最近幾天接連都不舒服,說是身上不大好,哪裡就能披掛上陣了,其實,你也是知道的,這哪裡是身上不好啊,到了這危難關頭,就算是送死,也……”七王說到這裡,臉色變了。
“你說就是,七弟,難道你也有避忌的不成,別人怕談到那個字兒,但是我是什麼都不怕的,不就是‘死’,我們已經死裡逃生很多次了,早已經習慣將死看的雲淡風輕。”
蘇小北一邊說,一邊又道:“只是不知道,究竟敵人已經到了我們這裡沒有,現在究竟又是什麼情況呢?”
“不算是火燒眉毛,十萬火急總是已經有的。”他一邊說,一邊看著面前的蘇小北。
“您今晚過來是告訴我這個的,但是沒有時機,對嗎?”蘇小北知道,看起來七王拓拔明清是一個什麼事情都不管不操心的人,但是實際上是一個非常聰明並且非常喜歡樂於助人的人。
知道蘇小北在帝京能信任的人不多,所以等到蘇小北迴來,立即就過來毛遂自薦起來。
“我,我就是隨口一說,我有那種遠見卓識就好了,我早已經上戰場去了,我是紈絝子弟,我一無是處,你難道還不清楚嗎?哈哈哈,哈哈哈,我看著馬酒就不錯,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