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本王並不會對她刮目相看。”拓拔明宇解釋一句,蘇小北看著拓拔明宇——“知道您不會對這個家夥刮目相看,但是甲之熊掌乙之砒霜,您不會對她刮目相看,必然有人將她看作了是香餑餑的,對嗎?”
“道理好像如此。”
“所以,剛剛那個人是過來輕薄她的,只有這麼一個目的,完事以後,好像覺得不妥當,這才動了必殺之心。”這又是蘇小北的論斷。
“有點兒意思,那個人呢,現在一定是逃之夭夭了。”拓拔明宇說。
“不,那個人一定現在已經到了蘇傾城的屋子中,現在,他發現我們已經在懷疑他,他應該要展開其餘的陰謀了,你我才是到了更加應該小心的地步。”蘇小北一邊說,一邊看向了拓拔明宇。
拓拔明宇跟著點了點頭。
兩個人的腳步很快,已經到了蘇傾城那邊,但是這裡也是風平浪靜,並沒有一個彪形大漢模樣的人出現,距離天亮還很久呢。蘇小北不能回去只能在這裡看著蘇傾城。
而蘇傾城呢,現在昏迷不醒,她只能針灸,過了一個時辰,蘇傾城臉上的氣色看起來才逐漸的紅潤了不少,不過也並沒有醒過來。
文昌公主本來是打算過來的,一聽說悲劇是發生在蘇傾城的身上,倒是和衣而睡了,“哈,真是好,那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不過話說出來,她不是本身就希望有那麼一個男人,在月黑風高夜——”
“將她給那個那個嗎?”文昌公主一邊說,一邊苦笑。
“公主,但是您確定您不過去看一看,這事情您不覺得蹊蹺嗎?原本,我們懷疑的目標呢,就是蘇傾城,但是現在呢,這二小姐倒是遭到了旁人的毒手,這究竟又是什麼情況呢?”
旁邊的丫頭建議文昌公主還是去看看,但是文昌公主呢,已經幸災樂禍的一笑——“這個女人啊,是我最討厭的,現在呢,這個我非常討厭的女人已經完蛋了,我開心還來不及呢,倒是不需要過去看一看了。”
“哎,這樣會不會不好啊,公主。”
“好著呢,我要睡覺了,這是自作自受,你看吧,人呢,總不能做太多的壞事情,不然會多行不義必自斃的。好了,我睏倦的很了,先休息了,要是她沒有死呢,就不要驚動我了。”
文昌公主一邊說,一邊已經去休息了。
蘇小北守護在蘇傾城的身旁,到了第二天的早上,蘇傾城這才醒過來,醒過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嘶聲慘叫,那聲音,簡直好像是將一隻貓兒給丟在了火盆中。
“你叫什麼啊,你還活的好好的呢。”倒是這慘叫嚇壞了床邊的蘇小北,蘇小北昨天晚上,為了蘇傾城早早的醒過來,簡直已經鞠躬盡瘁呢,現在倒是好,是讓蘇傾城一個驚叫給弄醒的。
她還滿肚子的氣兒呢。
“昨晚究竟是什麼情況,你究竟還想的起來嗎?”蘇小北一邊說,一邊看著蘇傾城,蘇傾城是給嚇壞了,就現在看來,臉上的神色還很恐怖呢,是,是,的確是讓人心有餘悸。
但是,你要是不夜半三更勾引拓拔明宇,哪裡就會有現在的事情啊,這事情讓人也很是不可理喻啊,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蘇小北立即伸手,準備拍一拍蘇傾城。
“啊,啊,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啊,我不想死。”她看起來簡直瘋了一樣。
沒有過很久拓拔明宇已經到了,蘇傾城看到拓拔明宇就要沖過去,蘇小北看到這裡,哪裡允許啊,立即格擋在了兩個人的中間,“啊,我說二姐,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
蘇小北是想要很快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的,因為只有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這才可以將其餘的狀況給條分縷析出來,但是看眼前蘇傾城的模樣,簡直好像昨晚遇到了鬼一樣。
“喝口水,慢慢說。”蘇小北一邊說,一邊倒一杯水,不,是馬酒。一開始,這種馬酒是蘇小北自己都不喜歡的,但是在草原上兩個月,第一個讓蘇小北喜歡上的就是馬酒。
而第二個讓蘇小北喜歡上的則是酥油茶,蘇小北給拓拔明宇和蘇傾城斟酒,自己呢,握著酥油茶已經開始喝起來,三個人都沉默了,拓拔明宇看著蘇傾城,蘇傾城看起來面色難看的很。
嘴唇鮮豔的好像紅色的花蕾,不過是風雨中逐漸要隕落下來的花蕾呢,看起來讓人恐懼,兩個人面面相覷了會兒,良久良久的沉默,蘇傾城這才逐漸的閉上了眼睛。
蘇小北看著拓拔明宇,拓拔明宇知道,昨晚的事情,不應該是蘇傾城自己導演出來的,後面的貓膩究竟是什麼,沒有人知道。
而目擊者呢,只能看到那離開的男人身形高大,究竟是誰,不得而知,昨晚,蘇傾城並沒有迷糊,現在回想起來,蘇傾城很快已經明白了。
“那個人瘋狂的佔有了我。”她說,一邊說,一邊擦拭一下臉上的汗水,而旁邊拓拔明宇與蘇小北都不約而同的從咽喉中“哦”出來一聲,這“瘋狂的”幾個形容詞,讓人想入非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