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遠處,剛剛巡夜完畢的拓拔明宇準備回去休息,距離自己帳篷不遠處,他頓住了腳步,因為看到了夜色中的一個女子。
這女子不是別人,乃是蘇傾城,至於蘇傾城為什麼會莫名出現在這裡,任何人都不清楚的,蘇傾城的手中握著一束美麗的格桑花,女子在夜色中,整個人也好像是格桑花一樣。
萬物俱寂,沒有一點兒的聲音,蘇傾城的出現,因此就好像是夢境中的巫山神女一樣,而夜色中,蘇傾城穿著一件白色的曲裾,她嬌好的身體讓那好看的衣裳已經勾勒出來。
白淨的臉上有美麗的清輝,蘇傾城在私下裡看到拓拔明宇的時候,臉上總是掛著一個非常滿足的笑意。
“王爺,王爺,小妹見過王爺。”其實,她蘇傾城是蘇小北的姐姐,而蘇小北呢,是拓拔明宇的另一半,於公於私,按道理說拓拔明宇都是蘇傾城的“晚輩”這“小妹”兩個字自然是當不起的。
但是,她就那樣故意讓自己顯得小一些,也讓自己那美麗的笑容變得那樣魅惑人心,看到拓拔明宇準備走了,她先發制人,一邊說,一邊已經攔在了他的面前。
“已經月上中天,最近風聲鶴唳的,夜深不寐嗎?”他問一聲,再次準備走了。
蘇相的意思很明確,對於那曾經胖嘟嘟的蘇小北是絕對不會要做未來的帝王妻,而蘇相真正想要送上位的是自己這個二女兒,這才是他的掌上明珠呢,所以,無論蘇傾城對蘇小北做什麼過分的舉動。
其實老爺都是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睛的。
現在,女子已經幽幽的笑了,那笑聲聽起來讓人有點兒恐懼,然後拓拔明宇就嗅到了一種非常濃鬱的花香,其實大自然的花香,要是少,則是賞心悅目的事情,要是累積到了一種非常多的程度。
從某個角度來說,其實也是不好聞的。
但是這蘇傾城呢,已經恨不得將全世界的花香都給自己,現在的蘇傾城,站立在拓拔明宇的眼前,她的雙手抱胸,掌心裡面握著一枚怒放的格桑花,格桑花的顏色很好,氣味也是很好。
但是在蘇小北的手中,花兒就那樣的美麗,在蘇傾城的手中,說不出來的多麼詭異。
“小妹每天都想要和您聊一聊的,奈何王爺的眼睛裡面只有蘇小北,只有七妹妹,說來七妹妹有什麼了不起呢您就那樣刮目相看。”蘇傾城不滿的看著拓拔明宇,故意拿腔拿調。
“本王好像進入了一個花圃一樣,你如何弄得這樣花枝招展呢?”當此時,其實拓拔明宇想要挖苦一下這女人,倒是蘇傾城,聞言,已經覺得是自己成功的吸引住了拓拔明宇的眼球。
不免就小了,看著拓拔明宇那清澈而又陰鷙的眼瞳,一瞬不瞬的樣子,又是得寸進尺的上前一步——“王爺豈不聞,女微悅己者容,士為知己者死?”哈,不得不說蘇傾城是一個很會說話的人。
“本王是你的悅己者不成?”拓拔明宇笑了,一邊笑,一邊已經拉住了她那顫慄的小手,在月光中,打量著那張堪稱清秀可愛的面容,看到今晚的勾引是成功的,索性她就浪蕩起來。
湊近了拓拔明宇,拓拔明宇輕輕的拈著她的發絲,兩個人距離很近很近,這大概是有生以來,蘇傾城與拓拔明宇保持的最為近距離的距離了,讓蘇傾城如何不心頭小鹿亂撞呢?
蘇傾城看到今晚有門,立即將那花兒已給了拓拔明宇,拓拔明宇握著花兒,輕輕的嗅一嗅,扳正了蘇傾城那纖細的膀子,“你如何知道我喜歡這樣的花兒?”
“那不過是因為王爺您鐵漢柔情罷了,我昨晚路過這花圃,看到王爺您與小妹在中間採擷,就已經明白,這格桑花非但是小妹喜歡的,您也是很喜歡的呢。”蘇傾城不得不說,我為了拓拔明宇其實也是煞費苦心。
握著蘇傾城肩膀的手,緩緩的加重了力道,這是拓拔明宇故意的,這突如其來的痛,讓蘇傾城皺眉,“王爺——”蘇傾城有恐怖了,並不敢看拓拔明宇的眼睛。
她是那樣的想要掙紮,但是卻發現,他的力量很大,幾乎是讓自己撼動不了分毫的。
“王爺——”蘇傾城要討饒了,拓拔明宇這才微一哂——“本王是不是弄疼你了呢?”
“王爺,您應該知道什麼叫做憐香惜玉,女兒是水做的骨肉,您應該…應該輕點兒。”她魅惑的說,顯然是在勾引了,拓拔明宇那冰冷的身體已經靠近了蘇傾城。
“本王倒是想要試一試什麼叫做女兒家是水做的骨肉呢,呵呵呵——”拓拔明宇一笑,已經將蘇傾城該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