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草原上的晚會又開始了,蘇小北和拓跋明宇也玩得很開心。
車戰站在一邊躊躕不定的時候,蘇傾城端了一杯茶來給車戰,算是給車戰服了個軟:“車戰將軍,雖然我不知道那些話你是聽誰說的,可是,我們這麼多年的情誼,就真的這麼容易讓王妃給動搖了嗎?王妃能讓你這麼做,難道就不是在挑撥我們之間的關系嗎?只要她還活著一天,她就有機會讓王爺知道這件事情,是你永遠都潛在的危險。”
車戰的心裡,還在想著蘇小北的話,這件事情,若是讓拓跋明宇知道了,對於拓跋明宇,蘇小北,還有自己,都是沒有任何好處的。
最讓車戰動容的話,還是蘇小北的那句‘我不願看到王爺那麼痛苦。’
“你的意思是說,還是得殺了王妃?”車戰壓低了聲音,看了蘇傾城一眼。
蘇傾城十分篤定的點了點頭,對於這件事情,她的決定一直都很堅定。
奈何蘇小北的身邊有個拓跋明宇,蘇傾城想要自己動手,是怎麼也成不了事兒的。她想要達到目的,也只能是借車戰的手了。
車戰回了自己的蒙古包裡,裝作自己在裡面睡覺的樣子,換了一聲草原人的衣裳,換上了草原人用的長刀。他又蒙上了自己的臉,就在蘇小北和拓跋明宇正玩兒得開心的時候,殺了進去。
車戰手裡的長刀,直指蘇小北,好在拓跋明宇眼疾手快,一把就把蘇小北給拉了回來,躲過了車戰的第一刀。
拓跋明宇也看不清來人是什麼人,只看到他的那雙眼睛,十分的熟悉,又說不出來是在哪裡見過。
蘇小北一個不會武功的小丫頭,站在一邊簡直都看傻了,這玩兒得好好的,怎麼就會有個當地的人來殺自己呢?
或者,他們想要殺的人不是自己,而是拓跋明宇呢?
拓跋明宇再怎麼說也是玄國有句的戰王,在外面徵戰了這麼些年,早就已經是名聲在外了。玄國邊上的哪個國家沒有讓拓跋明宇打過,有人想要來除了拓跋明宇,也是合理的。
讓車戰想不到的是,自己換上了一身當地人的衣裳,只是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而已。居然就在車戰要殺蘇小北的時候,與拓跋明宇打了起來。
周圍的這些當地的草原人看到了自己人與拓跋明宇打了起來,自然是幫著自己人了。
如此,車戰也就意外收獲了邊兒上的幾個壯漢,一把又一把的長刀在月光下的火光裡一閃,沖著拓跋明宇和蘇小北就來了。
當然,拓跋明宇身邊的那些侍衛也都不是吃素的,兩邊很快就已經找得不可開交。
就在拓跋明宇與車戰過招的時候,突然覺得車戰的武功招術很是熟悉,但還是沒能認出他來。
慌亂之中,蘇小北一直都跟在拓跋明宇的身後,而車戰則是一直想要對蘇小北下手,就是過不了拓跋明宇的這一關。
蘇小北也不知道兩邊打了多久,她只感覺到,拓跋明宇在對付過了眼前的刺客以後,就帶著自己殺了出去。
當晚的草原之夜,拓跋明宇保護蘇小北的事情讓文昌公主知道了,頓時豔驚四座,都在說拓跋明宇護妻的事情。
蘇小北跟在拓跋明宇的身邊,心裡也十分緊張,她也只是聽說過拓跋明宇是個打仗的將軍,還真是沒看過拓跋明宇跟別人打架的樣子。
剛才蘇小北在拓跋明宇身邊的時候,簡直都已經看愣了,拓跋明宇跟人打架的時候,還真是一點兒溫柔都不剩,老有殺氣了。
“王爺,你沒什麼事兒吧!有沒有哪裡受傷了?”蘇小北反複問拓跋明宇,就怕他為了自己受了傷,那蘇小北可就要愧疚到不行了。
拓跋明宇只是搖了搖頭,下面便有人跑過來稟報:“王妃,領頭的人跑了。”
“什麼?跑了?都是一群沒用的東西,連個人都抓不住。那其他人呢?盤問過了沒有?”文昌公主倒是先急了,立即就開口問了一句。
下頭的那個人只是回了一句:“草原上有個風俗,但凡是打架這種事情,都是幫著自己人的。那些人也不認識領頭的那個人,也不知道他是什麼人,只是幫著打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