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起了蘇小北走到了床邊,正準備要做些什麼的時候,聽到了外面開始吵鬧了起來。
“將軍,王爺和王妃在裡面休息,將軍這會兒不能進去。”
“我要見王爺……我要見……”
後面,就再也沒有聲音了。
拓跋明宇本是想出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為了不打擾眼下的興致,拓跋明宇還是什麼都沒問,和蘇小北繼續開車。
第二天一早的時候,床上已經淩亂得不行了,拓跋明宇早早的就起來換上了衣裳,又準備去和文昌公主一起看草原上的摔跤大賽。
蘇小北當然是一如既往的賴床,怎麼也不肯起來。
拓跋明宇坐在床邊拉起了蘇小北:“你不是還說,要與文昌公主搞好關系嗎?昨天我看皇姐對你的印象還不錯,若是今天你沒有與我一起去的話,皇姐若是問起來,你叫我怎麼說?”
“你先去嘛!你們先說說話,聊聊天,再看看錶演,我就到了。這麼早,我真的起不來。”蘇小北一邊搖晃著拓跋明宇的手臂一邊說。
拓跋明宇最後還是磨不過蘇小北,只能是自己先去陪著文昌公主去了。而蘇小北這邊,也立即清楚,趁著現在屋子裡沒有別人,趕緊就把自己昨天晚上藏的劍給找了出來,找了個地方給扔到外面去了。
處理掉了那把劍以後,蘇小北才叫來了茗兒,為自己梳妝更衣。
走出蒙古包的時候,蘇小北只覺得草原上的風不如玄國的風溫潤,而是幹到能刺痛面板的。
茗兒站在蘇小北的身後扶著她,還提醒了蘇小北一句:“王妃,草原上的風大,可得站穩了。”
蘇小北左右看了看,想找找自己剛才丟出來的劍,在這周圍走了一圈,蘇小北才在地上看到了那把劍。
“茗兒,你看看,那是什麼?”蘇小北伸手指了指,小六便走過去,撿起了地上的劍。
小六果然是拓跋明宇身邊的人,一看這劍就知道這是車戰的劍。只是他不知道,車戰的劍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要知道,車戰是個武將,劍這種東西,那可是連睡覺都不離身的。
“王妃,這是車戰將軍的劍。”小六拿著劍走到了蘇小北的身前,與蘇小北說道。
蘇小北眉間微蹙,小小的驚訝了一把:“車戰將軍的劍?他的劍怎麼會在這裡?”
小六也正為此感到疑惑,天知道昨天晚上都經歷了什麼,車戰跟蘇小北不是勢不兩立的嗎?他在劍出現在蘇小北的蒙古包外面,是不是車戰想要來殺蘇小北的?
小六根據車戰和蘇小北的關系,能想到的,也只有這些了。
“王妃,你說車戰將軍不會是想要來殺你吧!”小六說到這個的時候,蘇小北的心裡也在想,車戰昨天夜裡來自己的蒙古包裡,總不可能是來對自己不禮貌的吧!
蘇小北其實也知道,車戰昨天夜裡是喝多了,從本質上來說,車戰討厭蘇小北都來不及了,怎麼還會對蘇小北有什麼歹心呢?
“這個我也不知道,他若不是來殺我的,還能是來做什麼的。昨天夜裡你們都喝多了,外面守衛的人也不多。誰知道車戰他是什麼時候來的,把劍落在了這裡。”蘇小北默默嚥了口口水,說話的聲音都不自覺的越來越大了。
蘇小北拿過了小六手上的劍,短嘆了一聲:“既然我們都撿到了,那就拿去還給他。也好提醒他一下,什麼事該做,什麼事兒不該做。”
等到蘇小北帶著茗兒和小六去找拓跋明宇看摔跤比賽的時候,看到了車戰和蘇傾城站在一邊說話,蘇小北的腦子立即就清醒了一大半兒。
原來如此,看來車戰做的事情,應該有一半兒是蘇傾城的功勞。
蘇小北原本是想著,在外面好讓蘇傾城吃吃沒靠山的虧,現在倒是好,蘇小北這簡直就是給自己弄了一個不定時的炸彈在邊兒上。
蘇小北這邊還沒下手,蘇傾城那邊倒是先聯合車戰對自己下手了。
走在路上的時候,雖然風水極大,但是蘇小北的心裡,極其不是滋味兒。你們對我不客氣,那我也只好對你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