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明宇拿起了手邊的茶,輕輕聞著茶裡的清香,低下頭來,一邊品茶一邊思索著,又看了一眼蘇小北才道:“若是你與七王爺真有什麼事兒的話,你還能有這麼硬氣嗎?這樣的傳聞,不過也就是空xue來風而已。”
“既然王爺是這麼想的,那還來問我做什麼?”蘇小北不由分說,更沒有猶豫,一句話就把拓跋明宇給堵了回去。
拓跋明宇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輕輕蹙起了眉頭,道:“雖然我們都知道這些傳言都是在無中生有,可即便是這些無中生有的事情,傳的人多了,假的也成了真的。畢竟人言可畏,此事要如何化解才好?”
蘇小北對於這種事情,也沒有什麼處理經驗,她只知道,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不多,先找出是誰傳出去的。
“這事兒除了當事的三個人之外,應該就只有蘇傾城知道了吧!紅秀那邊,可知道此事?”蘇小北一邊捋清自己思路,一邊分析。
拓跋明宇細細想來,紅秀對於此事,好像知道得也不多,那蘇傾城知道多少,拓跋明宇就不太知道了。
“此事紅秀知道得不多,況且她身邊有我安排的人,若是她那邊真的有什麼動作的話,我這邊應該立即就會得到訊息。”
拓跋明宇話音才落,蘇小北便接著拓跋明宇的話說:“那不用說也知道,此事又是蘇傾城搞的鬼了。”
蘇小北說完以後,眸子裡的光都變得兇狠了起來。
“看來蘇傾城是與你槓上了,怎麼也是不肯放過你了。”拓跋明宇輕輕挑了挑眉,反正這事不是因自己而起,要如何平息這些個傳聞,就只能看蘇小北的本事了。
對於這一點兒,蘇小北也是十分的無奈,從前蘇傾城還是把蘇曉畫推在她的前面,跟自己對著來,處處找自己的茬。
在蘇曉畫出嫁以後,蘇傾城索性就跟自己玩陰的了。
常常就是在毫無預兆的時候,蘇小北往往都是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時候,就成了傳言中的緋聞女主角。
最近兩次,蘇傾城都是用外界的輿論,來讓別人的唾沫星子,把蘇小北給淹死。
“蘇傾城那邊的事情,要解決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不過,我現在已經有了蘇傾城的把柄,想要讓她閉嘴,應該是很容易的事情。”
拓跋明宇的目光突然就落在了蘇小北的身上,投以疑問的目光:“把柄,你有蘇傾城的把柄?”
蘇小北的臉上立即就揚起了一個笑容,有些得意的點了點頭:“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下次有機會再與王爺解釋。對了,上次我與王爺說過的,找個侍女弄到蘇傾城的身邊去,調查她的過去還做過些什麼天理難容的事情。”
“人我都已經挑好了,就看你什麼時候方便把人弄到蘇傾城的身邊去了。”對於蘇小北的事情,拓跋明宇向來都是非常積極的。
蘇小北的臉上揚起了一個了大大的笑容,眼前一亮。拓跋明宇的辦事效率還是不錯的,這事兒才說了沒多久,拓跋明宇的事情都已經辦妥了。
“王爺這事兒辦得倒是挺快的,蘇傾城的事情,也是時候要一次性解決個痛快的。否則,她總是壞我的事兒,也不是回事兒。”蘇小北說完,便給拓跋明宇使了個眼色,輕咳了兩聲,又道:“我看著也不早了,外面都已經這麼黑了,怕是紅秀那邊,已經等王爺等得望眼欲穿了吧!我們這事兒也說了,也沒什麼別的事情了,王爺還是去紅秀那邊赴你的美人之約吧!”
拓跋明宇聽著蘇小北這話的意思,是一點兒也沒想留自己在她的屋裡。他走到了蘇小北的身邊,二話沒說就把蘇小北給抱了起來,走向了床邊:“這麼久都沒在一起了,你就這麼捨得讓我去紅秀的屋裡。”
蘇小北白了拓跋明宇一眼,心裡還有些怒氣未消,握起自己的小粉拳,就捶在了拓跋明宇的胸口上:“你放我下來,你不是懷疑我跟七王爺有什麼事兒嗎?這下子怎麼了?知道跟我服軟了。”
“這麼多天都沒一起睡了,你就不想我嗎?”拓跋明宇的臉上透著一臉的壞笑,看也沒看蘇小北一眼便問。
蘇小北還有些小傲氣的嘟起了小嘴,故意裝作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傲嬌的把頭一擺:“一個人多好,自由自在的,想你做什麼?”
拓跋明宇把蘇小北放在了床上,伸手把她抵在了自己的身下,那張英氣逼人的臉,越湊越近:“是一個人好,還是兩個人好?”
蘇小北就知道,拓跋明宇不會放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