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北讓拓跋明宇看了這麼一眼,心裡極其的不舒服,這小脾氣一下子就燃起來了:“拓跋明宇,你可別沒完沒了啊!我是看著你情緒不高,所以才說些好聽的話來安慰安慰你,你可別得寸進尺,無中生有。什麼我和七王爺在外面見過幾次你都不知道,你去問問,我什麼時候離開晉王府了?”
蘇小北越是這麼說,拓跋明宇就越是覺得蘇小北這是在砌詞詭辯,無論蘇小北說什麼,拓跋明宇都覺得她這是心虛了。
就在拓跋明宇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蘇小北又來了一句更加厲害的話:“你都可以身邊美女無數,還納了個妾室,整天左擁右抱的,我跟別的男人說說話都不行啊!況且,我清清白白的,別人都還沒說我什麼,你這個做夫君的倒是開始詆毀我的名譽了?”
蘇小北說完了這句話以後,是徹徹底底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原本拓跋明宇還以為蘇小北和拓跋明清只是曖昧不清的關系,這下子倒是好,蘇小北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坑,拓跋明宇是徹底以為,蘇小北和拓跋明清之間是真有什麼了。
“你這是什麼話,你跟我,能一樣嗎?”拓跋明宇此時還真是氣兒不打一處來,伸手就拍在了桌子上,嚇得蘇小北的身子頓時都微微顫了顫。
蘇小北雖然知道這是一個男權社會,女人的地位都是極低的。可是,蘇小北這個時候正在氣頭上,還就是跟拓跋明宇拗上了。
“是不一樣,你是王爺,我又算得了什麼。你想在外面怎麼花天酒地都可以,但是我就必須在府裡做一個規規矩矩的王妃,然後還得守著貞潔。無論你在哪裡,懷裡摟著什麼樣的女人,我都得欣然接受是嗎?這樣對我來說,公平嗎?不說別的,我至少有跟別人說話的權力吧!那小六也是男人,車戰也是男人,整天都在王府裡晃悠,你怎麼不懷疑他們?近水樓臺先得月,他們的機會,可是比什麼七王爺要大得多。”
蘇小北越說就越生氣,看著拓跋明宇的那雙眸子裡,就像是能冒出火來一樣:“就算是我在王府裡有時候無聊了一些,或許給自己找一些樂子,但是我還不至於做出那麼骯髒的事情。我真是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成天就懷疑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搞在一起,有意思嗎?”
拓跋明宇讓蘇小北劈頭蓋臉的給說了這麼一套,原本氣憤的心裡現在就更是不舒服了。
他站起身來,與蘇小北兩人怒目相對,只說了一句:“我去紅秀的屋裡,你自己在這裡好好反省反省,你都做錯了些什麼,說錯了些什麼。”
說完,拓跋明宇就離開了蘇小北的屋裡,往紅秀的屋裡去了,為的就是要氣氣蘇小北,好好磨磨她的小性子。
“拓跋明宇,你告訴你,我做錯了什麼事情,能讓你這樣說我。”蘇小北沖著拓跋明宇的背影就大聲喊了一句。
看著拓跋明宇真的離開了,蘇小北的心裡一時間還真是覺得空落落的,像是自己的心口上缺了一塊似的。
拓跋明宇,你個沒良心的東西,你就這麼走了?我不過就是跟別人聊天而已,你就這麼小氣,一點兒風度都沒有。
氣死了,氣死了。蘇小北還在想,自己這個時候,是不是應該來一出離家出走,才能讓拓跋明宇知道知道,失去了自己以後是什麼滋味。
人都是犯賤的,往往都只有在失去了以後才知道珍惜。
茗兒看著拓跋明宇離開了,才走進了屋裡來。看著蘇小北氣憤的坐在那裡喘著粗氣的樣子,立即便走上前去,向蘇小北問道:“王妃,方才你怎麼跟王爺在屋裡吵的那麼厲害?還把王爺給氣走了。我方才正在門外的時候可是看見了,王爺可是沖著紅秀夫人的屋裡去了。”
蘇小北匆忙看了茗兒一眼,十分氣憤的問道:“茗兒,你好好看看,到底是他氣我還是我氣他。他愛去哪去哪,我還就不伺候了。有本事,就在紅秀的屋裡,永遠都別回來。”
在茗兒看來,蘇小北與拓跋明宇之間的關系,向來都是羨煞旁人的。平日裡兩個人坐在一起膩膩歪歪的樣子,站在身邊伺候的侍女們幾乎都看不下去了。
還真是不知道,怎麼這回吵起架來的時候,居然會這樣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