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的意思是說,要找一個替罪羔羊?”
拓跋明宇十分篤定的點了點頭,臉上抹過了一絲自信的微笑:“本王正是此意,只是這個中間的線人應該要找什麼人才好,本王現在還沒有想好。”
蘇小北聽拓跋明宇說到什麼中間的線人,心裡正在醞釀一個有意思的想法。只是這個想法還不成熟,蘇小北說的時候,顯得並沒有那麼自信:“想找一個自己絕對信任的人,比登天還難。即便是這個人能夠像昨天晚上那兩個刺客一樣,對自己的主子忠心耿耿,最後怕是也經不起昨天王爺那樣的誘惑與恐嚇,還是向王爺供出了事實。如果這個時候我們來個借刀殺人之計,是不是這美人記就變得巧妙了?”
拓跋明宇與張繡二人對視了一眼,似乎覺得蘇小北這個辦法還真是奇妙。
“那依王妃看,我沒有借誰的刀才好殺人呢?”
蘇小北伸手扶著自己的額頭,關於這個問題,蘇小北確實還沒有想好。
與其說是蘇小北沒有想好,倒不如說是蘇小北對於玄國的朝堂和後宮裡的事情和錯綜複雜的利益關系都不太熟悉,甚至還有很多事情都是蘇小北不知道的。所以,想讓蘇小北找出一個合適的人選,這是非常之不科學的。
而拓跋明宇和張繡這兩個人就不一樣了,他們在朝堂之中混了這麼多年,正好可以跟蘇小北取長補短。
蘇小北一邊抓撓著自己的頭,一邊有些為難的說道:“你這麼一問,我還真是不知道應該要借誰的刀才好。再怎麼說,我對於前朝後廷的事情,我知道的並不多,要我挑出一個合適的人選,還不如讓你們兩個人來挑呢!”
蘇小北低下頭來淺淺思索了一會兒,才又說道:“這個人,最好是能跟王爺站在同樣的立場上,也是一心想奪得太子之位的人。到時候,不用我們出面,直接讓你們培養出來的那幾個蛇蠍美人自己引他用這個辦法,去殺害太子殿下。你們想啊!如果是朝中重臣的話,應該是沒有一個人敢對太子殿下像這樣的時候的吧!所以,有可能想著太子殿下死的人,只會是父皇的兒子們。”
“不錯,如此一來的話,就連文昌公主也沒有現身。到時候皇後娘娘查起來的話,怎麼也是查不到文昌公主和我們的身上。”張繡最為關心的,還是文昌公主的安危。
可是,在拓跋明宇看來,文昌公主的安危,並沒有那麼重要。畢竟文昌公主現在已經不僅僅是玄國的公主,而已經是東蒼國的西太後了。
即便是玄帝想要殺她,也不是可以說殺就殺的。若是因為文昌公主一人之命,引起了兩國戰爭,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玄帝可是一國之君,做任何事情都不得不為大局著想,不為天下蒼生,黎民百姓著想。如此淺顯易懂的道理,他這個一國之君怎麼會想不到呢?
“文昌公主的安危,你不必擔心。無論她做了什麼樣的事情,犯了再多的罪,父皇若是想要動她的話,都不是那麼容易的。要處置東蒼國的西太後,父皇怎麼也是要與東蒼國溝通的。到時候,文昌公主可以來一個狗急跳牆,把皇後娘娘當初迫害鄭貴妃的事情給抖出來,讓皇後娘娘的鳳冠也顫上一顫。”
張繡聽拓跋明宇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兒。只要文昌公主能夠平安無事,他便放心。
“既然王妃這麼說的話,王爺就只能借其他王爺的手了。”
接下來,就是拓跋明宇和張繡之間在權衡各家王爺的勢力範圍,以及在這件事情中的利弊。說了那麼多,最後也沒討論出一個結果來。
蘇小北聽他們說這些錯綜複雜的關系的時候,完全記不住誰是誰,坐在一邊聽的蘇小北直犯困。
張繡離開之後,拓跋明宇才和蘇小北一起去了翠竹居裡看鄭妃娘娘,將這些才商量好的主意,給與鄭妃娘娘說了。
要聽取了鄭妃娘娘的意見之後,拓跋明宇又將鄭妃娘娘的意見與自己的主意做了中和,有了更好的辦法。
不出三天,蘇小北送鄭妃娘娘離開了晉王府以後,拓跋明宇便開始忙於晉王府與永定侯府之間。
蘇小北在晉王府裡,見著拓跋明宇的機會,也越來越少了。而對於文昌公主的事情,蘇小北也是在鄭妃娘娘還沒有離開晉王府裡的時候,從鄭妃娘娘那裡知道了這些事情。
在平淡的毫無波瀾的這幾天裡,蘇小北的娛樂專案也不少。而且這一次,蘇小北並不是自己一個人在進行這些娛樂專案,而是帶著黛柔郡主一起玩兒。
就在蘇小北與黛柔郡主兩個人在院子裡踢毽子,玩得正歡的時候,侍女腳步匆匆地走了過來,向蘇小北稟報道:“王妃,七王爺求見。”
一般像是這些皇室裡來的人,蘇小北都預設為是過來找拓跋明宇的。所以,也就習慣性的回了一句:“王爺現在還不在府裡,請他改日再來吧!若是七王爺真有什麼急事兒,等王爺回了府裡,我們再代為轉告,請王爺去七王爺府裡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