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這裡,瞬間就明白了皇後娘娘是個什麼樣的人,她借了黛柔郡主的手,對自己下了這麼大的一個黑手,自己居然還渾然不知,以為她是個多好的人。
果然,一切的一切,都是皇後娘娘做的。還真是最毒婦人心,能成為皇後的女人,果然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也是,如果要是沒有一點手段的話,怎麼能在後宮裡爬到這個地位呢?
“原來是這樣啊!”蘇小北若有所思的唸叨了一句,內心裡其實是想要提醒黛柔郡主,以後在皇後娘娘身邊的時候盡量要謹慎一些。
可是,蘇小北又一想,黛柔郡主還是一個不太懂事的孩子,若是自己這個時候提醒了她這些問題的話,哪天她在皇後娘娘身邊的時候,讓皇後娘娘把她的話給套出來了可怎麼辦。
想到這裡,蘇小北也只好作罷了。
蘇小北迴到自己的屋裡時,拓跋明宇已經回了晉王府裡。
拓跋明宇正坐在那裡看書,見著蘇小北迴了屋裡,抬頭看了她一眼:“你的身子才剛剛好,怎麼整天都喜歡往外頭跑。”
“每天悶在屋子裡太無聊了,不出去走走,心情怎麼會好呢?”
蘇小北支開了屋裡的下人,等到屋裡只剩下自己和拓跋明宇兩個人的時候,走到了拓跋明宇的身邊來,放輕了自己的聲音,與拓跋明宇說了一句。
“王爺,我知道是什麼人害得我小産的,王爺你可是說了,無論出了什麼事都有你在,這個人害的可是你自己的孩子,你可不能坐視不理。”
拓跋明宇抬頭看了蘇小北一眼,有些不敢相信蘇小北的話。
“看你說的,像是我不想搭理此事一樣。你說你知道是誰害的你?那你說說證據何在?”
拓跋明宇這麼一問,蘇小北頓時就愣了一下,自己還真是沒有什麼切實的證據,可以證明就是皇後娘娘在那個香囊裡放的麝香。
“女醫說了,我會小産,都是因為黛柔郡主送的那個香囊裡有孕婦不宜的東西。可我剛才問過黛柔郡主,那個香囊裡的東西,都是皇後娘娘放的。”
拓跋明宇雖然早就已經猜到了這個結果,可是在蘇小北這裡,他還真是不知道要怎麼去調和她心裡的不平。
有拓跋明宇看來,蘇小北向來就是個有些許沖動的人,又是在這種人命關天的大事上,蘇小北怎麼著也是會不依不饒的。
“你說這件事情是皇後娘娘所為,你可有何證據。僅僅是黛柔的一面之詞,是不能證明給皇後娘娘定罪的。僅憑你一人之力,想要對付皇後娘娘,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蘇小北聽拓跋明宇這麼一說,就知道拓跋明宇是早就已經知道了是皇後娘娘做的這個缺德事兒。
拓跋明宇的話雖然基本上是沒有錯的,只是,對於皇後娘娘這種在背地裡耍陰招的人,若是走正常的程式來對付她的話,就憑自己和拓跋明宇兩個人,是不能將她繩之於法的。
想要為自己的孩子報仇,就只能再想想其他的辦法了。
“可是,我們的孩子也不能白死,我們這兩個為人父母的,總是要去為他報仇的。這一次我們沒有防著她,著了她的道,讓她得了逞,害死了我們的孩子。再是不濟,我們也不能看著皇後娘娘逍遙法外,怎麼著也要讓她嘗到教訓。”
這樣的事情,拓跋明宇又何嘗沒有想過?只是,這件事情要做起來,難度實在太大。
她可是皇後娘娘,六宮之主,久居深宮之中,自己又如何能把手伸到皇後娘娘的宮裡去,讓她也嘗嘗錐心之痛的滋味兒。
“你說的是不錯,我們是得讓皇後娘娘嘗嘗教訓,不能讓她白白欺負我們。她害死了我們的孩子,那我也會讓太子妃永遠都生不了孩子。”
拓跋明宇一說完這個話,蘇小北一時間馬上就驚呆了。拓跋明宇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他在太子妃那邊動了什麼手腳?
可是,對於拓跋明宇的這個辦法,蘇小北也並不是很滿意。這都已經被人欺負到自己頭上來了,不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那可不是我蘇小北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