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拓跋明宇這樣的古人,又是個身價不扉的王爺,身邊女人成群那都是正常的。
他會因為自己,而去懷疑他多年的戰友嗎?
“你怎麼會突然想知道這些?”拓跋明宇倒也不是不能與蘇小北說這些事情,只是他有些好奇,對於這些事情,蘇小北向來都沒有過問過,怎麼會突然問起這個?
蘇小北的表情,開始有些不自然了:“我也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就是想知道知道,王爺以前的事情。王爺也知道,車戰將軍看不起我,當然,我也不指望他能看得起我。可是,我一個小女子,我怕他會對我使什麼陰招啊!所以嘛,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說到這裡,蘇小北看拓跋明宇還是沒有什麼反應,似乎是不想告訴自己的樣子,又加了一句:“我知道,一個是老婆,一個是兄弟,在我和車戰之間,王爺很為難……”
“車戰從我入軍隊的時候,就跟在我的身邊,每一仗,他都跟我一起打,兄弟感情之深厚,是旁人都不能理解的。他身上的傷,怎麼也有一半兒是為我擋的。”
拓跋明宇說到這裡,就想起了一些從前的事情。
而蘇小北坐在拓跋明宇的身邊,在拓跋明宇的眼裡,蘇小北好像是明白了些什麼似的。
她不太自信的問了拓跋明宇一句:“王爺,若是我告訴你,車戰想要加害我,你會相信嗎?”
拓跋明宇輕輕挑了挑眉,微微勾起了嘴角,與蘇小北說道:“有我在,他是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最怕的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蘇小北只這麼一句,拓跋明宇似乎嗅到了什麼不一樣的味道。
他臉上的笑意去了半分,眸光微閃,並沒有多說什麼。
就在侍女端來早食的時候,蘇小北心裡不禁有些慌亂了。
她與拓跋明宇坐在一起的時候,眼裡看著啊桌上的早食。
拓跋明宇看著蘇小北這個小吃貨,居然看了這麼久都沒有開始動筷子,心裡不禁開始覺得蘇小北有些奇怪了。
“王妃,你這是怎麼了?眼巴巴的看著,你就不饞嗎?”拓跋明宇手上拿起了筷子,那邊還問了蘇小北一句。
蘇小北始終都沒有拿起桌上的筷子,心裡到底是憋不住話,想要問的話還是問出口:“王爺,我想問問你,軟骨散是什麼東西,人服用了,會有什麼反應?”
拓跋明宇眉頭一皺,這蘇小北今天早上這是怎麼了?盡知道問一些奇怪的問題:“王妃還真是見多識廣,連軟骨散這種東西你都知道?”
“我本來也是不知道的,只是聽了那麼一嘴,就記住了。”蘇小北默默嚥了口口水,又清了清嗓子,才又向拓跋明宇問道:“若是這早食裡有軟骨散,王爺吃了會怎麼樣?”
拓跋明宇正準備吃的時候,聽了蘇小北問了這麼一句,心裡不禁就開始懷疑起來了,會不會是這早食裡,真的被人給下了軟骨散吧!
“你知道什麼?”拓跋明宇的臉上,唰的一下就冷了下來,十分沉著的問蘇小北。
蘇小北的臉上,只是浮起了一個笑容,什麼也沒說,像是預設了拓跋明宇的話一樣。
拓跋明宇立即就放下了手裡的筷子,想也沒想便道了一句:“本王這就讓人去請太醫來看看,這早食裡到底有沒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
什麼,叫府醫來看看?若是這會兒拓跋明宇就叫了府醫來檢查的話,那車戰不是就會知道嗎?
這樣可不行,如果車戰知道了拓跋明宇並沒有吃下有軟骨散的早食,那他後面的計劃,不就有變了嗎?
蘇小北立即就伸手製止了拓跋明宇,一邊搖頭一邊說:“王爺,現在叫府醫來驗什麼軟骨散的話,那不就是打草驚蛇了嗎?”
“這麼說,你是知道這東西是誰下的了?”拓跋明宇聽蘇小北這話裡的意思,像是看破了一切似的。
蘇小北輕輕搖了搖頭,簡單的解釋了一句:“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知道,這早食裡面,肯定是被人動手腳的。”
雖然拓跋明宇不太相信蘇小北的這個解釋,但蘇小北不說,拓跋明宇也就沒再問了。
蘇小北與拓跋明宇對了個眼色,便拿起了自己手裡的筷子,桌上的每樣菜,包括湯,蘇小北都盛在了一個碗裡,放在了盆栽的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