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東西,你在就寢之前,讓太子服下,有助你們同房。但是,你可千萬別讓太子知道了。”
皇後娘娘這麼一說,太子妃也大概知道了,這東西,八成就是春藥了。
她輕輕點了點頭,從了皇後娘娘的意思。
“只是,母後,這東西用的時日長了,也有是損身子的。”
皇後娘娘只能是白了太子妃一眼,若是你還能有什麼別的辦法,本宮也不至於出此下策了。
此時的太子妃只覺得,自己手裡的這個小小的盒子,似是有千斤萬斤一般的重。
“母後的意思,兒臣明白了。”
晉王府裡,清晨便是鳥語花香,蘇小北還想要好好的睡個懶覺,就讓窗外打碎花盆的聲音給吵醒了。
“茗兒……茗兒。”
蘇小北眼睛都還沒睜開,便伸出手來輕輕揉了揉眼睛,我自己臉上的五官給揉了個遍。
茗兒這才小跑著進了蘇小北的房裡,連聲問道:“王妃有何吩咐?”
蘇小北哼哼了兩聲,帶著幾分嬌氣,沒好氣兒的向茗兒問道:“這麼一大早的,人家還在睡覺呢,你們就不能安靜一點嗎?”
“王妃,方才那是新來的侍女,打翻了花盆。這會兒正在收拾,王妃若是想睡,便接著睡吧!”
茗兒才說完這話,便覺得蘇小北有些不對勁兒了。
雖然蘇小北一直是一個喜歡賴床的人,但是也不至於如此。
茗兒這才開始懷疑,這個蘇小北,是不是病了?
“王妃,最近好像很是嗜睡,是不是身子不爽?”茗兒扶起了蘇小北,開始為她梳洗妝扮。
蘇小北抬眼看了茗兒一眼,不走心的問了一句:“我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多睡會兒覺就是生病了,你這是什麼邏輯?”
茗兒輕輕蹙起了眉頭,又開始猜測:“王妃既然不是身子不適,那是不是有了?”
蘇小北一時間也讓茗兒給驚訝到了,但突然之間,還是聽不懂茗兒這話裡的意思:“有了,什麼有了?”
茗兒只是看向蘇小北的雙眼,只是這麼一個眼神,蘇小北立即就明白了茗兒這話裡的意思。
蘇小北這才恍然大悟的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我有喜了?”
蘇小北一眼的不可置信的樣子,好像自己懷孕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
茗兒看著蘇小北如此驚訝的樣子,臉上不禁化開了笑容:“王妃,這有什麼好奇怪的,王爺幾乎是天天都與王妃同寢,王妃就算是有了,又有什麼好奇怪的?”
“這連影兒都沒有的事兒,到了你這裡,怎麼就像是真的一樣?難不成茗兒你,一眼就能看的出來,我是不是有喜了?”
蘇小北這邊話音才落,拿聽到了拓跋明宇的聲音:“什麼?有喜了?王妃當然是有喜了?”
蘇小北和茗兒這才不約而同的看向了門口,拓跋明宇正邁步走了進來,臉上的笑容是怎麼也收不住。
蘇小北面兒上一驚,我去,什麼話讓他聽見了不好,偏偏就是這句話讓他給聽到了。
完了完了,這拓跋明宇又要誤會了。
“王爺,不是的,茗兒只是猜測,並不是真的。”
蘇小北不停的擺手,否認了此事。
不過,這茗兒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在這種關鍵的時候,居然還幫著拓跋明宇說話。
“王爺,奴婢看著這事十有八和是真的,這就為王妃去請府醫來把脈。”茗兒說完,便識趣的退了下去。
拓跋明宇立即就點了點頭,又趕緊揮了揮手,與茗兒說道:“對對,你快去請府醫來,為王妃把脈,看看王妃究竟是不是真的有喜了?”
“是,王爺。奴婢這就去。”
茗兒看了蘇小北一眼,別有深意的笑了一笑,臨離開蘇小北的屋裡時,還帶走了屋裡的其他侍女。
拓跋明宇坐在蘇小北的身邊,看著蘇小北的頭上還沒戴上頭飾,這就拿起了梳妝臺上的頭飾,給蘇小北戴在頭上。
蘇小北這乍一看,還真是有幾分體貼的樣子。
她不禁笑出了聲來,從銅鏡裡看了一拓跋明宇,那一臉淡然自若的為自己戴上頭飾的樣子,還真是像模像樣。
“王爺,我看你的手藝不錯嘛,快要趕得上茗兒了。真是想不到,王爺這樣的人,也有這樣的手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