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兒聽過之後,立即就擺了擺手,這麼重要的事情,自己可是攤不得的。
她有些小慌張的睜大了雙眼,不停的擺手:“不行的,不行的。四小姐,茗兒也不會化這個梅花妝,若是把事情給弄砸了,那豈不是會害了王妃?”
茗兒越想越害怕:“不行不行,這絕對不行。”
蘇曉詩看著茗兒這樣慌張的樣子,其實也是可以理解的:“茗兒,你若是不會的話,我可以教你。你也想王妃越過越好吧!這事情,誰也不是天生會做的,總是有個從不會到會的過程的。”
蘇小北也拉起了茗兒的手,一邊撒嬌的搖著,一邊向她投以乞求的眼神:“好茗兒,我能不能得到鄭妃娘娘的喜歡,就全都看你的了。”
就在蘇曉詩教茗兒化梅花妝的時候,黛柔郡主這個時候走了進來,與蘇小北說道:“母妃,母妃,你快來幫我看看,這才繡的這個香包好看不好看?”
蘇小北拿過了黛柔小手裡的香包,輕輕聞了聞,臉上立即就有了一絲驚喜:“呀,好香啊!黛柔真是厲害。”
黛柔郡主甜甜的笑了起來,這才注意到了一邊的蘇曉詩,拉過了蘇小北的手問道:“母妃,這是什麼人?”
“這是母妃的姐姐,你應該叫姨母。”
黛柔郡主趕緊就甜甜的叫了蘇曉詩一聲:“姨母。”
蘇曉詩讓黛柔郡主的這一聲‘姨母’給甜到心裡去了。
“黛柔郡主好乖巧,王妃還真是有福氣,能有個這麼乖巧可愛的女兒。”蘇曉詩溫柔的摸了摸黛柔郡主的頭。
看著天色不早,蘇曉詩與茗兒交代了一句:“茗兒,這梅花妝的要領你都知道了?我也是時候回相府裡去了。”
蘇曉詩離開了晉王府以後,拓跋明宇才終於算是有了機會。
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拓跋明宇摸黑走進了蘇小北的屋裡。
蘇小北此時正是睡得正香的時候,拓跋明宇直接就在蘇小北的身邊躺了下來,伸手就抱過了蘇小北。
哪知道,蘇小北正在睡夢中,讓拓跋明宇突然這麼一抱,居然給她嚇著了。
蘇小北還以為是什麼賊人進來了,要劫自己的色,由於害怕,用腳不停的踢拓跋明宇。
拓跋明宇也是讓蘇小北突如其來的無影連環腳踢得都有些懵了,都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讓蘇小北給踢下了床去。
拓跋明宇摔在地上,火氣‘噌’的一下就沖上了頭頂,一聲怒吼:“蘇小北,你究竟想做什麼?”
蘇小北讓拓跋明宇這麼一吼,愣是半分睡意也沒有了,趕緊就坐起了身來,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拓跋明宇,有些驚訝,又有些尷尬。
拓跋明宇怎麼會這個時候來了,這大半夜的,拓跋明宇不在軒轅居裡睡覺,跑到自己這來鬧鬼,是怎麼個意思?
“王爺,怎麼是你?”
蘇小北默默嚥了口口水,趕緊走下了床去,把拓跋明宇扶了起來:“這大半夜的,一點兒動靜也沒有,王爺怎麼就突然進來了?”
“在這晉王府裡,能自由出入你屋裡的人,除你我之外,還有誰?”
拓跋明宇深深的白了蘇小北一眼,自己站了起來。
蘇小北的眼眸裡帶著些些小委屈,一直跟拓跋明宇保持距離:“我怎麼知道是王爺嘛!我還以為是什麼賊人進來,可給我嚇個半死。誰知道你這個做王爺的,這麼神出鬼沒的。”
拓跋明宇趕緊就趁機拉起了蘇小北的手,任蘇小北怎麼掙紮,也不放開:“都跟我生了這麼多天的氣了,你就別再生氣了。”
“我脾氣可是很大的,王爺就想我這麼簡單就放過你了,那也太容易了。體現不出我的性格。”蘇小北立即就昂起了頭,裝作一副還在生氣的樣子。
拓跋明宇耐下性子來,順口就問了一句:“那你還要我怎麼樣,才不生氣?”
“咳咳……其實姐姐說的話也對,王爺你是我的夫君,我總是得你些臉面才行。”蘇小北也是考慮過的,既然自己來了這樣的男權社會裡,總是不能以自己的準備來要求別人。
拓跋明宇看著蘇小北的態度不如之前那麼強硬了,可見她的氣兒是已經消了一大半兒了:“只要你不生氣了,怎麼樣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