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北朝茗兒點了點頭,茗兒才走去開了房門。
拓跋明宇冷著臉走進房門的時候,有些不高興的看了茗兒一眼。
那眼裡的意思你是在說,怎麼讓本王在外頭等這麼久?
茗兒跟在拓跋明宇的身後,雖然有些尷尬,但還是不忍蘇小北一個人跟拓跋明宇在屋裡。
拓跋明宇走到了蘇小北的床邊,看著蘇小北面色紅潤的樣子,一看就知道不可能是什麼身子不爽。
哼,就知道,蘇小北這小丫頭一定是想用這種鬼也不會相信的理由來過自己這一關。
在別人那裡好不好使我不知道,但在我拓跋明宇這裡,是一定不好使的。
別說我們是契約夫妻了,就算是真夫妻,本王也得好好治治你這個小王妃。
“王妃她怎麼了?”拓跋明宇還是一步一步的來,不急著戳穿蘇小北的那點兒小心思。
茗兒看了蘇小北一眼,說謊的時候更是眼睛都不帶多眨一下的:“王妃一早起來便不太舒服了,還堅持著要去晨練。後來……王妃也是堅持不住了,才回了屋裡來休息。”
拓跋明宇也不論茗兒這話是真的還是假的,反正茗兒這麼說,拓跋明宇就這麼一聽。
她是蘇小北帶來的人,自然是事事處處都幫著蘇小北說話。自己這個王爺在她眼裡,大概也就是蘇小北的附屬品吧!
“既然王妃身子不爽,怎麼也不請府醫來看看?若是真出了什麼事情,你們這些個做奴婢的,有幾個腦袋能擔待得起。”
拓跋明宇說話的時候,眸子裡冷冽的光還掃了茗兒一眼。
你這麼幫著蘇小北說話,幫著她來騙我,你的良心就真的不會痛嗎?
茗兒立即就跪在了地上,向拓跋明宇請罪:“王爺恕罪,都是奴婢的不是……”
茗兒也不知道應該要如何向拓跋明宇解釋,為什麼在蘇小北身子不適的時候,自己還不去請府醫來。
好在,蘇小北的小腦袋瓜子轉得極快,就在茗兒不知道應該要如何解釋的時候,蘇小北及時開了口。
“王爺別怪茗兒啊!都是我自己沒讓她去,休息一會兒就沒事兒了,也不是什麼大事兒,王爺不必擔心。”蘇小北說完,便別過了身兒去,看也不看拓跋明宇一眼,準備自己休息自己的。
拓跋明宇的臉上,抹過了一絲冷笑。我的小王妃,你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還想在這兒袒護你身邊兒的人。
“不請就不請吧!本王看著,王妃氣色還不算太差,應該用不差府上的府醫,就讓本王來為王妃醫病。”拓跋明宇說著話,還看了茗兒一眼。
不支開她,自己還怎麼‘好好’跟蘇小北說話?
茗兒看了蘇小北一眼,眸子裡那是十分的同情,卻又無能為力。只能是乖乖聽了拓跋明宇的吩咐,離開了蘇小北的屋裡。
蘇小北被茗兒這樣無奈且無情的留在了屋裡與拓跋明宇獨處,蘇小北看著茗兒就這樣離開,心裡在吶喊。
茗兒,不要離開我。你走了,我一個人怎麼辦?
蘇小北雖然覺得自己處處都能見招拆招,但她也不得不承認,茗兒其實也是一個厲害的角色。
對別人,蘇小北或許可以理直氣壯,但唯獨對拓跋明宇,必要的時候,就連蘇小北也不得不向拓跋明宇認慫。
“王爺不用擔心我,怎麼讓茗兒走了?我還得茗兒陪著我呢!”
蘇小北這心裡,仍然還惦記著茗兒怎麼就讓拓跋明宇給支走了的事兒。
拓跋明宇伸出了手去,在蘇小北的眼前晃了晃,將她的魂兒又給勾了回來:“人都走了,你還在看呢!既然王妃身子不爽,讓本王來伺候王妃不是更好?茗兒哪兒有本王伺候得如意。”
蘇小北看著拓跋明宇這小眼神兒一挑,還真是難得。
平素裡冷得跟個冰窖似的,怎麼這個時候為了讓自己給他撐面子,就這麼能拉得下臉來,還沖自己拋媚眼兒。
不過,蘇小北小小的花痴一下,平時不愛拋媚眼兒的拓跋明宇,這突然拋起了媚眼兒來,還真是挺可愛的。
怎麼說呢!蘇小北這個時候如果不是因為知道拓跋明宇此行的目的,怕是早就想上去咬拓跋明宇一口了。
“你伺候我?王爺,你這是在跟我鬧著玩兒嗎?開玩笑嘛!您是什麼人?您是千尊萬貴的王爺,從小到大都是讓人來伺候的,什麼時候伺候過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