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棍帶來的痛苦,微微能夠讓琋昀清醒,可是眼皮的沉重就好像被人施了法術一半,怎麼也打不開。
她試圖開口說話,讓無牙去找到解決辦法,“無牙……”她艱難地開口,喉嚨像乾涸的田地,聲音沙啞而苦澀。
“主子,你醒了麼?”無牙立刻跳了過來。
“水,幫我喂下去!”一個空瓶子懸空著,無牙接住,開啟後往她嘴巴里倒灌。
清涼的水滋潤著她乾涸的嗓子,瞬時覺得身體輕盈了很多,儘量可以睜開眼睛,可是眼前卻是一片白茫。
瞎了麼?這是琋昀的第一反應,可是這樣的情況總比昏迷要好很多,至少能動了。
她儘量讓自己坐好,除了眼睛,似乎其他的感官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我看不見了!”琋昀平靜地闡述,沒有焦慮和恐慌,偌大的眼眸裡除了沒有昔日的光彩外,依舊美麗。
無牙像是被雷擊中了一般,尾巴揮動著,踮著腳在她眼前晃悠著,她的眼神中沒有聚焦點,此時,它洩氣地搖著頭,“主子,哎!”
“沒事,你帶我走,我能聽清!”琋昀此時除了鼓舞,其他都做不到了。
“主子,你說是因為你突然的昏迷造成的眼睛看不見,是暫時的,還是永久性傷害呢?”無牙追問。
琋昀若有所思地凝視著前方,低頭一笑,“誰知道呢?都如此了,真到了破釜沉舟的地步,也無需恐慌,命就在這裡,看敢不敢取!”
這樣的話如一塊小石子投入到了湖泊裡,悄無聲息,卻僅僅擊打著無牙的心。
“沒事,我估計是暫時的,也許出了這個地方,便會好起來。我保證,行嗎?”琋昀伸手想去安慰無牙,卻發現撲了個空。
無牙順勢逞了逞她的掌心,暖暖的,軟軟的。
“主子,我會帶你出去的。”
……
蕭然手握著墨玉,想再次定位她的位置,卻已經失去了聯絡,他琢磨著可能被結界限制了,所以暫時失聯了。
一想到如此,便覺得整個心有些惴惴不安,說不上來的情緒一湧而上,他目前的原力不足以支撐他再次入夢,所以只能依靠雙腿和墨玉所給到的提示走一步算一步了。
“到底去哪裡了呢?這個地方呆得越久,越難琢磨,原力的已經開始逐漸衰退了。丫頭,你到底在哪裡呢?”
此時,他眼前看到了一個活物,是他進入以來看到的唯一,他眼疾手快,迅速逮住。
他拎起來一看,“這麼醜?”
“你才醜!哼!”活物說話了,他來了興致。
“活命還是死亡?”他揪著他的耳朵,另一隻手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磨刀霍霍的模樣。
活物掙扎了一下,發現耳朵緊緊被捏住,根本沒辦法脫身,嘆了一口氣,“活著!”
“那好,你告訴我,這裡是哪裡?你有沒有見過其他人?”一邊說著,一邊輕巧地玩著匕首,似乎就下一刻,刀就會進入到它的脖子裡。
“沒有,這裡沒有人!”
“那你從哪裡來?”
“那片林子!”活物指著遠處,蕭然不以為然,它身上有琋昀的氣味,這傢伙不說實話,可是卻也還是個線索,得留著。
“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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