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茜兒在葉凡的臉頰上吻了足足半分鐘,留下一個完整的唇印然後調皮的站起身來說道:“不許擦掉這個唇印,我不管你要做什麼帶著它去。要是回來以後讓我發現這個唇印的位置有一點挪動或是色號不太一樣,哼哼,你就等著被我好好收拾一頓吧!”
“遵命!”葉凡苦笑著同意了。然後兩個人又依依不捨的告別了一會兒葉凡才得以抽身前去天興醫院。
他在一樓的急診部偷偷“借”了一個口罩遮住了自己的“愛的印記”這才敢去找錢老。
錢老在病房中已經等的很是焦灼了,看到一個帶著口罩卻穿著常服的人走向病房呵斥道:“你們怎麼回事?不知道進病房要穿白大褂嗎?你是哪個科室的?”
葉凡一臉的尷尬,他將口罩揭去了一般輕聲說道:“錢老,是我。”錢老老臉一下子紅了起來,這下子窘迫可就不是葉凡一個人了。不過錢老畢竟是人精,他咳嗽了兩聲便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慈愛的和葉凡說道:“原來是小葉啊,你來的正好趕緊跟我去看一看病人,這邊走。對了,給葉大夫準備一套白大褂”說完便帶頭往裡走去,留下一臉懵逼的兩個小護士守在門口。
“小葉,你怎麼突然戴起口罩來了?”錢老壓低聲音問道一臉的尷尬。
“錢老您就別問了,這兒不太葉便說……”葉凡想了半天還是沒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解釋臉上的唇印,只好這麼說道。
結果錢老突然回頭深深的看了葉凡一眼,然後對著他比了一個大拇指。葉凡一頭霧水知道錢老一定是誤會了連忙想要解釋,可是錢老卻並不給他這樣的機會。只說讓他注意身體,葉凡哭笑不得。
兩人很快來到了病人的病床附近,病床上又躺著一位小姑娘。和小月月比起來這個小姑娘顯得要瘦弱了許多,樣貌也沒有小月月那麼的討喜。
所以葉凡也沒有太過的關注,他讓錢老把其他人都攆了出去便開啟了真眼。真眼輕松的看破了小姑娘體外堅不可摧的那層殼,但是葉凡辛辛苦苦的上下巡視了數遍都沒有找到毒源。
這讓葉凡覺得非常的奇怪,難道說這個小姑娘並不是毒厄體質?葉凡猛的一拍腦袋,哪有那麼多的毒厄體質?真當這種體質是大白菜不成?這小姑娘只是不小心中毒了,僅此而已。大概和葉凡上次一樣不小心接觸到了毒物而已。
葉凡瞭解了情況之後便調動真氣開始準備給小姑娘施針,然而不管他怎麼努力都沒有辦法刺穿這小姑娘的面板。情況和之前小月月複發時候如出一轍,他有些著急了。
葉凡能看得出這個小姑娘的身體素質可是遠不如小月月的,如果這麼拖延下去的話恐怕會有生命危險!他回想著當初小月月是如何搶救過來的,便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那個模特男。
他對著錢老問道:“錢老,上次那個把小月月帶走的大夫,都做了些什麼?”
“我問過了,就是一些很常規的檢查。因為破不開小月月的面板所以只能進行一些掃描工作。”錢老答道,看樣子他也沒少下功夫。
“那是在發生了什麼事情之後小月月突然病危的?”葉凡問道。
“好像是在做核磁共振的時候!對,沒錯是在做核磁共振的時候。”錢老想了想答道。
“馬上送這小姑娘去做核磁共振。”葉凡當機立斷道,他要驗證一下心中所想。“對了,這個小姑娘的家屬呢?怎麼沒有看見?”
“這個小姑娘沒有家屬。”錢老嘆道,“她是被人遺棄在醫院門口的。要不是正好被我的一個學生發現了,現在應該都已經火化了。”
“孤兒?”葉凡的眉頭皺起,孤兒怎麼會接觸到小月月才會有的奇特毒物呢?他總覺得這一切的背後有一個巨大的陰謀!
就在這時候一個護士急匆匆的跑了過來,“錢老、葉大夫,不好了,病人病危了和小月月當初一模一樣。”
葉凡聽後非但沒有著急反而露出了一抹微笑,“果然如此!去看看。”
小姑娘的身體表面失去了毒物的隔絕已經恢複了彈性和活動的功能。但是整個人卻好像癲癇一樣的抖個不停,各種生命指標都在劇烈的抖動著隨時都有可能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