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不解,“我怎麼了?”
“下面的那幾個農民工非說是因為您他們的工友才會暴斃,所以非要讓您自首,還說您是什麼殺人兇手真是搞笑。照他們這麼說,所有做手術死在手術臺上的主刀醫生都應該判刑?”護士長嗤之以鼻。
“想不到你倒是看的很明白啊。”葉凡訝異道。
護士長自豪的說道:“那當然,我幹這行什麼事情沒有見過這種事情我見的多了。忍一忍讓他們鬧了一兩天的也就沒事了。”
“那我這兩天就跟縮頭烏龜一樣躲著?”葉凡眼帶笑意的問道。
“話不能這麼說,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您啊就當請幾天假回家好好休息休息或者出去玩幾天,我保準您回來就沒事了。”護士長顯然非常的“深思熟慮”,甚至連葉凡的後路都考慮好了。
“護士長,謝謝您的好意。但是我做錯的事情我可以認錯可以承擔責任,但是我沒有做錯的事情我絕對不會背這個黑鍋!我知道您是好意,但是我如果逃避了不正說明瞭我心裡有鬼嗎?”葉凡說完護士長啞口無言,怔怔的叫了幾聲葉大夫卻沒有了下文。
葉凡笑著拍了拍護士長的肩膀繞過她下了樓梯。而“殺人兇手在哪!”讓葉凡一出現在大廳中便成為了焦點,人潮迅速湧向了葉凡。人群中甚至有不少的記者。
“葉凡庸醫!害我工友,一命換一命!”農民工們開始自發的有組織的喊著口號。
葉凡短短幾分鐘的時間眉頭卻皺了好幾次,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的今天的事情像是一個圈套。不管是農民工們的反應還是媒體的動作都好像早就知道那個工人會死,知道葉凡會出手一樣。
葉凡大聲說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病人的生命安全!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也很難過,但是我的診斷以及救治都沒有任何的問題!可以接受任何人、任何機構、任何單位的檢查!”
農民工並不買賬,“就是你害死的!老王剛剛還好好的,你用小針紮完以後立馬就死了!這肯定跟你脫不了幹系!庸醫葉凡滾出同仁!滾出天興!”
葉凡目光冷冽的看著說話的農民工,顯然這家夥是有備而來的目的就是給他潑髒水。那麼現在比較重要的問題就是為什麼,以及怎麼做。
為什麼的事情葉凡打算暫時放一放,因為他的仇敵並不多盤查起來並不困難。那麼就是怎麼做的問題,而葉凡之所以關心怎麼做的問題很大的原因是因為,怎麼做很可能關繫著這次事件的性質。
如果僅僅是為了陷害葉凡就陪上一個農民工的性命,那這便是一個惡心的故意殺人案!葉凡絕對不會讓容忍這樣的人活下去。
“我到底做的是對是錯,自有公評!我們現在正在調取急診室的監控錄影,死者到底是怎麼死的馬上就見分曉!”葉凡鎮定自若的說道。
然而不多時護士長一臉尷尬的在葉凡的耳朵邊輕聲說道:“葉大夫,那個監控錄影不知道怎麼回事全程沒有拍到您和患者。”
“怎麼可能?”葉凡脫口而出。“那監控器難道是擺設嗎?”
“不是,不過您當時和患者在病房門口。監控器的角度剛好看不到您和病人。”護士長解釋道。
葉凡心裡確定了這一定是一次有預謀的潑髒水,連監控器角度都考慮到了看來謀劃的人也不簡單。葉凡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他對護士長說:“護士長,我和病人當時被堵在門口。能不能麻煩您查一下急診室外的監控器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什麼。”
護士長一口答應然後轉身擠入了人群中,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人群慢慢的躁動了起來。不知道是從誰那裡傳開了,葉凡要銷毀錄影備份來銷毀證據。農民工代表們齊聲喊著,“交出證據!坦白從寬!”
葉凡的面色沉了下來,他開始將目光投向這幾個農民工。總共有三個農民工,一個是打人的那個還有兩個則是陪同而來的。陪同而來的兩人中有一個就是帶節奏的那個人!
葉凡注意到這個人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偷瞄一眼旁邊的人群。葉凡想了想這個農民工聯系的應該就是整件事的幕後黑手了,於是他沿著農民工的視線搜尋者終於發現了一個帶著墨鏡鬼鬼祟祟的男人是不是的做一些奇怪的手勢。
而就在葉凡要有所動作的時候那人察覺到葉凡發現了他,轉身就跑。葉凡大喊一聲:“站住!”起身去追卻被兩個農民工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