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局面很糟糕,一個其他班的人突然在事後來到了全校都沒幾個人知道的秘密地點,正巧有人洩露的秘密,雖說過於巧合,但是須須木還是按照規矩被相澤帶到了空教室。
其他同學都被送去了醫院救治,基本上沒有人看到在現場附近出現一會兒就消失的人。
須須木的手機被收繳上去,相澤開啟手機看到地圖,氣場就更加可怕了。
“你早就知道地點了?”
“嗯”雖然也不能算早。
老師總是要相信學生是無辜的,看須須木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反而覺得這不符合被冤枉的樣子,但是真的可能是他幹的嗎?
又翻看了聊天記錄,發現手機裡基本上沒有幾個好友。
好友分組分為:綠谷,朋友,其他。
朋友列表是後勤科的三四位同學,還有爆豪,但是和爆豪並沒有記錄,純粹像是加了好友看對方每天的作息時間用。
唯獨被放在分組外的綠谷頭像現在是灰的,估計現在已經在醫院昏睡著。相比起別人聊天記錄草草幾句,和綠谷的聊天記錄,真的是隔三差五就聊個十幾分鐘,語調也和眼前這個沒表情的人完全不像一種風格。
“你是透過綠谷說的話推測的地點嗎?”
須須木沒想到相澤能這麼快發現,表情也緩和了很多:“是的。”
“我會和你家長聯系的,這段時間你就和a班的學生待在一起。”
說是和a班待在一起,其實就是困在這個地方不給出去,在徹底檢查完之前就安安心心的呆在這兒,只要是無罪的就不要怕。
須須木的手機被沒收了,記下了幾個關鍵的號碼塞在口袋裡,如果要聯系只能用固定電話。
從空教室放出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看著外面的月色至少有晚上十一點多。睡一晚上等待明天和大巴一起離開合宿的地方。
大家走的很急,宿舍裡的東西基本上是一股腦的塞進包裡帶走,綠谷也因為重傷,行李是被同學帶了回去,房間裡還亂糟糟。
須須木睡的房間就是綠谷之前一直住的房間,剛躺下就感覺到枕頭底下有什麼。摸了一下從枕頭底下拽出了那副手套。
這位收行李的同學也是粗心。
須須木後面幾天的生活基本上就在被不同的老師輪流檢視,偶爾會有警察來詢問情況,但是問不出什麼,在爆豪被救之前還不敢貿然放人。須須木就在暑假享受了專人跑腿買零食和上廁所都要有護衛的待遇。
白天在學校寫作業,晚上就在醫院空床上睡一覺。明明都在醫院,但是綠谷一眼都沒有看過。
“我可以見綠谷出久嗎?”已經四天了,這是第一次相澤聽到須須木提出要見綠谷,要是再不提反而覺得這兩個人真的是朋友嗎?寧可有嫌疑也要跑來的關系。
“去吧。”
須須木揹著斜挎包來到了早就熟記的房間,透過門口的玻璃看到裡面的人坐在床上,望著外面在發呆,說是發呆,其實精神已經有點不穩定了。畢竟不是別人,被抓走的是爆豪。
“出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