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有什麼秘密,連她也不能知道的?謝哲大混蛋不是她的未婚夫嗎,難道她都沒有權利知道他的事情嗎?
鳳小凰倒回了自己的狗窩,縮成一團。
嗯,天這麼冷,就應該睡覺,謝哲大混蛋不在,也沒人檢查她的功課,她幹嘛要起那麼早呢。
如此縮了兩日之後,天漸漸放晴了,天氣回暖,原本就不厚的積雪也開始融化了。
鳳小凰終於打著哈欠肯從房間裡邁出一步了。
這幾日她吃了睡睡了吃,再不然就是逗逗小翠花,若是寧天羽來找她了,便帶著小翠花逗逗寧天羽,除此之外,再無他事。
彷彿謝哲大混蛋走了之後,連帶著她的激情都沒帶走了一半,緩了這麼幾日之後,終於是略略回過一些來。
鳳小凰緩緩走在謝家的園子之中,冬至那一日,謝哲為她雕刻的大片冰花已然融化了大半,太陽一照,冰消雪融,濕漉漉的一片茍延殘喘在那園子之中,已然不成了樣子。
鳳小凰有些憂鬱地看著那不成樣子的冰花,那可是謝哲大混蛋給她求婚時,一刀一刀親手雕刻出來的啊。
只不過被陽光那麼一照,就冰消雪融了,連個紀念都沒有。
不行,若是謝哲大混蛋回來了,要讓他重新補一個求婚戒指,反正她家鳳於九天首飾店肯定能做得出來。
院子內一片蕭條,除了西邊栽種的那一片紅梅還傲然挺立之外,其餘的花樹皆蔫蔫的,被雪凍得不行了。
溪城本就不怎麼下雪,這好不容易下一回,許多植物都遭不住了,東邊種的那一片銀杏已經紛紛落下了葉子,很快便會只餘一個光禿禿的枝頭。
那銀杏紛飛之下,忽而出現了一襲紫衣,身形快得讓鳳小凰眼花繚亂,待他站定在鳳小凰面前時,摺扇一展,揚唇淡笑。
鳳小凰看見他身後的銀杏葉抖如篩糠,剩餘的葉子紛紛從枝頭落下,飄零漫天。
“如何?這比之那冰雕的花兒要美吧?”寧天羽得意洋洋地說道。
鳳小凰白了他一眼:“你來這裡做什麼?”
“來告訴你一個訊息。”
鳳小凰以眼神示意他繼續說。
“你姨媽來了。”
“噗……”鳳小凰面部抽搐,“什、什麼?”
寧天羽莫名其妙地看著她,不明白這丫頭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你親戚來了。”寧天羽又說道。
“……沒有啊!”真是亂講,她月事不是才完嗎!呸,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關心她的月事幹嘛?
見鳳小凰一臉戒備地看著他,寧天羽心中更加莫名其妙,“怎會沒有,已經進了溪城了。”
“……”好像他們兩個說的不是一回事?
她的親戚?她的姨媽……?
鳳小凰十一歲父母雙亡,對於這些親戚的概念都不大清楚,她的姨媽……難道就是那位?!
就是在她爹孃死後,爭奪她的家産爭奪得最兇的那一位?!她來幹什麼,現在她的財産連同她的人都是謝哲大混蛋所有了,難道她的姨媽還爭得過謝哲大混蛋?
不過鳳小凰可以肯定的是,來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