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愛。”
咦……
鳳小凰仗著謝哲在她身後，看不見她的表情，偷偷地笑了起來。
謝哲大混蛋這算是對她表白了嗎，來得好突然呀！
“小凰。”他低低的喊了她一聲，“這段時間……我還有許多事情要忙，事關重大，你……”
鳳小凰高舉雙手：“我保證不會給你添亂。”
“不是這個。”謝哲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婚期會被延後到什麼時候……”
鳳小凰轉過頭去，認真地看著他：“那……不能成了親之後你再去辦事嗎？”
謝哲沉默了。
鳳小凰知道他這是不同意。
被表白的喜悅消散了一些，鳳小凰低著頭，悶悶地道：“其實也不急的……婚前還需要培養一下感情的嘛。”
謝哲揉了揉她的頭，說道：“等著我便是了。”
鳳小凰點了點頭，笑道：“那……我們先來培養感情吧？”
“如何培養？”
鳳小凰咬著唇，大著膽子湊近他，說道：“來親一個？”
“你皮癢了？”
鳳小凰嘿嘿一笑，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往自己這邊一拉——
雙唇相觸。
她早就想輕薄謝哲大混蛋了，但他這幾日不是忙，就是監督她的功課，一點未婚夫妻的甜蜜感情都沒有，根本不會談戀愛嘛！既然要培養感情，那當然要來點猛藥才行。
可是……她不會親親啊！
鳳小凰貼著謝哲的唇，和他大眼瞪小眼，但謝哲的目光太過於灼人，鳳小凰嚇得趕緊閉上了眼睛。
深呼吸，平複心跳……
鳳小凰感覺到謝哲的唇離開了她的唇，他的聲音也帶了點低笑：“你這是要……渡氣給我？”
“……”居然敢嘲笑她的吻技！
鳳小凰傲嬌地扭過頭去。
謝哲好笑地扳過她的頭來，額頭相抵，低聲道：“笨丫頭。”
“……”心跳得更快了怎麼辦！
鳳小凰看著他一點點的湊近自己，近到鼻息相纏，近到聽得清彼此的心跳聲，忽然有些想退縮了。
這可是清醒的謝哲大混蛋啊！前兩次雖然也有親親，但那個時候謝哲不在清醒的狀態下，鳳小凰沒有那麼緊張。而那一次從陳員外家逃出來之後，謝哲盛怒之下也輕薄了她，但無論哪一次，都和這一次的感覺不一樣啊。
這可是謝哲大混蛋對她表白以後的親親啊！
鳳小凰閉上了眼，感覺到自己的唇觸上了一個柔軟的東西，她瞬間全身僵硬，像是觸電一般。
後腦勺被一隻大掌扣住，讓她動彈不得，也讓她沒有逃跑的機會。
唇齒被撬開，有什麼又軟又靈活的東西竄入了她口中，翻攪得她渾身發麻，幾乎要直不起身子了。
謝哲大混蛋的技術也太好了吧……他難道去怡香院找那些姑娘練過？
不知道怎麼的，腦海中冒出這樣的想法，鳳小凰就有些氣惱，張口狠狠地往他唇上咬去。
謝哲吃痛一聲放開了她，神情有些惱怒：“配合得不好，下一回的功課加一倍。”
“……”天殺的，這種理由都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