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初笑容明媚又燦爛：“不要太感謝我，我就是這麼貼心的呢。”
程楠氣得心肝肺都疼，卻因為疼痛而導致大腦反應遲鈍，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回懟過去。
她吃力地爬起來，扶著旁邊的桌子，恨恨地瞪著涼初。
這時，張巖突然出聲了：“程楠，莫非你是個女生？”
程楠愣了一下，隨即立刻反駁：“張少，你可別胡說，我怎麼可能會是女生。”
“是嗎？”張巖一臉深思地看著程楠，“可你剛剛被摔在地上的時候，發出的叫聲聽起來可真像是女生啊。”
他長這麼大，還沒聽過哪個男生的聲音會那麼的像女生的。
程楠眼神微閃，這才反應過來之前自己太過疼痛，一下子忘記偽裝自己的聲音，居然洩了底。
她趕緊解釋：“我那是太疼了，所以尖叫起來，尖叫的時候聲音都會變得尖細一些，可能才會讓你誤以為聽起來像女生。”
“是嗎？”張巖別有深意地打量著程楠，對程楠的話，既沒有表示懷疑，也沒有真的相信。
程楠用力點頭：“當然是這樣，每個人尖叫的時候，聲音都會尖細一些的。”
她其實不怕被張巖看出自己是女生，畢竟張巖也是她想要勾搭的物件之一。
但現在班上大多數同學都在，她不能在這個時候承認。否則這件事就鬧大了，她絕對會被迫趕出這所學校。
其他同學雖然都沒有說話，但都是一直打量著程楠。
見程楠那麼堅定的態度，他們不免有些懷疑，之前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
畢竟只是那麼一聲叫聲而已，一閃即逝，過了這麼一會兒，大多數人都已經記不清那個叫聲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了。
所以，大多數人都開始懷疑可能自己聽錯了，才會聽成了女生的聲音。
程楠偷偷打量了一圈，見其他同學都沒有太多懷疑的樣子，心裡稍稍鬆了口氣。
然後，她把目光轉向了涼初。
涼初見程楠看向自己，立刻咧開嘴笑了起來。
程楠有些心驚，生怕涼初說出什麼不利於自己的話來，趕緊說：“你看著我幹什麼，我說的都是事實。”
涼初無辜地眨了眨眼睛：“你這麼擔心幹什麼？我可沒打算說話啊。”
不等程楠開口，涼初又道：“難道你這是做賊心虛了？”
說完，涼初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程楠臉色一僵，心中頓時非常後悔自己剛剛的行為。
不管怎麼說，她不先去招惹寧慕語，至少自己還能有點主動權，可現在就完全處於被動挨打的狀態了。
可是寧慕語知道她是女生，她當然會擔心寧慕語把她的秘密趁著這個機會說出來。
她忍不住要對寧慕語強調一句。
“我有什麼好做賊心虛的，我只是擔心你想汙衊我。”程楠替自己辯解。
“你也配我去汙衊？”涼初的笑容裡帶著明顯的輕視，“迄今為止，我說的關於你的事情，哪一個不是事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