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很不滿魏善的態度，可以她的能力，哪裡敢有什麼意見。
這段時間以來，她一直隱隱感覺到魏善對她的態度有些冷淡。
雖然他們每天都還是會做“那個事情”，但除此之外，他對她再也沒有以前的那種柔情似水。
就連在做“那個事情”的時候，她都有時候感覺到他的心不在焉。
程楠心裡的危機感更加嚴重。
如果沒有了魏善這個依靠，她還怎麼在這個男校過下去？
而且，看魏善現在的態度，她想要指望魏善去幫她處理掉寧慕語恐怕是不行的。
可她絕對不能再容忍寧慕語那個賤|人繼續在學校裡待下去了，她一定要儘快把寧慕語趕走。
實在不行，哪怕是弄死……
魏善見程楠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也懶得搭理，就說：“我今天有事，要回家一趟。”
說完，他就直接離開，也不管程楠是什麼反應。
前幾天他請了私家偵探，有些事情，他還想要查一查。
今天正好對方發資訊約出去見面，看來是有些進展。
程楠見魏善走了，心裡一陣失落難過。
一直站在一旁看戲的謝曉東這才開口說話：“我說程楠，你怎麼看起來也越來越像個娘炮了？”
瞧瞧程楠剛剛對魏善那副低眉順眼的模樣，跟個小女人似的。
他以前看到程楠和魏善在一起的狀態，偶爾也覺得有些奇怪，但也不算太明顯，可今天看起來就特別明顯了。
他這麼遲鈍的人，都能明顯感覺到兩個人之間有些不對勁。
程楠愣了愣，這才反應過來謝曉東也在這裡。
她的眼裡立刻露出了算計的神色，一個想法瞬間在腦子裡形成。
今天……是個好時機。
她立刻抬起頭，看向謝曉東的時候眼裡已經帶上了一點淚水。
謝曉東頓時愣住：“你好端端哭什麼，是不是個男人啊！”
程楠故作倔強地擦掉眼角的眼淚，用自己原本甜美軟糯的聲音開口：“我……我本來就不是男人！”
說完，她還氣呼呼地跺了跺腳，一副很不高興的模樣。
這下子謝曉東徹底呆住了。
他聽到了什麼？
那軟軟甜甜的聲音，分明是女生的聲音吧？
還有程楠剛剛說的話……她是個女生？？
程楠見謝曉東呆愣愣地看著自己，頓時破涕為笑，嗔怪道：“謝少，你是傻了嗎？”
謝曉東這才回過神來，他走近程楠，低頭俯視著程楠的臉，問：“你是女生？”
他第一次距離程楠這麼的近，這才發現程楠的面板比一般的男生要更加細膩，身上還帶著一股甜香。
聞著這股香氣，謝曉東居然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了反應。
“我看起來哪裡像男生了。”程楠委屈巴巴地抬頭仰視著謝曉東，嘴巴嘟起，顯得很是嬌俏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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