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涼初輕笑一聲，她看向小佐，囑咐道，“在這裡站好，別動。”
隨後，她轉過身去，一步一步往劉益涵的方向走。
她的臉上滿是笑意，卻讓劉益涵感覺到徹骨的寒冷，還夾雜著一絲殺氣。
劉益涵從未在現實中，真正感受過一個人產生的殺氣。
難道亦姝想殺了她嗎？
她頓時有些慌了。
“亦姝，你想幹什麼？”劉益涵一邊往後退，一邊警告，“我告訴你，殺人是犯法的，你要是真的敢對我動手，你也不會有好下場的。”
涼初笑容滿面地走近劉益涵，突然抬手，手臂勒住劉益涵的脖子，一下子把劉益涵拽倒在地。
劉益涵後背一痛，有一瞬間幾乎要失去知覺。
涼初用自己的手掌用力壓住劉益涵的胸口，她蹲在劉益涵身側，微微低頭，目光凌厲，語氣卻很輕柔：“劉益涵，你要是真活的不耐煩了，儘管出去說，小佐的事情一旦曝光，我一定會讓你死的特別慘。”
劉益涵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眼裡滿是畏懼。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亦姝。
那語氣明明沒有什麼威脅的成分，可就是讓她聽著覺得很害怕。
她甚至覺得，面前這個女人，真的是會說到做到的。
但是，她又有些不願意去相信。
“現在是法治社會，你要是真的殺了我，你自己也逃不掉的！”劉益涵鼓足了勇氣說，“到時候，你就是個殺人犯。”
“殺人犯？”涼初冷笑一聲，眼裡滿是嘲諷，“你用奪人錢財、抹黑名聲的方式逼死了亦姝，難道你自己不是殺人犯嗎？”
劉益涵心裡一驚，一股寒氣油然而生。
這說話的方式，倒好像是在說別人，可她自己不就是亦姝嗎？
“你胡說八道什麼，你不一直活的好好的嗎？”劉益涵矢口否認，“我可從來沒有逼死過你。”
涼初微微壓低身子，湊近劉益涵的耳邊，氣息裡帶著一股涼意：“如果不是亦姝死了，我怎麼可能附上她的身呢？”
劉益涵驚恐地看著涼初。
她本能地想要否認涼初說的話，可事實是，她確實很明顯地感覺到面前這個女人和以前的亦姝有很大的不同。
不論是性格，還是氣質，亦或是處事方式，都明顯不一樣。
甚至就連眼神和這身手，都不可能是亦姝擁有的。
她曾經氣憤不已的時候，也有想過，亦姝就像是換了個人一樣。
但她並沒有深想。
畢竟在現在這種科學發達的時代，鬼上身這種事……怎麼可能。
可今天她見到了從貓變成人的小佐，再一想亦姝的種種不同以往的表現，竟然覺得，也只有這個理由說得通了。
那就是，現在的亦姝，根本就不是亦姝。
“你……你到底……是誰？”劉益涵的聲音裡，帶著無法壓抑的顫抖。
她一直以為自己面對的，是一個變得不那麼好欺負了的亦姝，總覺得亦姝就算性格變得強硬了一些，她也還是有辦法壓著亦姝一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