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容悅真恨不得衝上去咬死他,如果不用付法律責任的話。
兩人一前一後進屋,陸南祁在她的身影跨入後,反手把門帶了上。
門吭噹一聲反鎖。
容悅僵硬站在房中,心隨著房門落鎖聲沉了沉。
陸南祁也沒理會她,直接就進屋洗澡去了。
容悅只聽見裡面稀里嘩啦的,只過了幾分鐘,他又再次出現在她面前。
越過她,他徑直向著床邊而去。
脫衣,上床,他並沒有把房中的燈完全關掉,而是留了一盞。
亮度不會太高,但是,卻又足夠兩人彼此看得清楚。
容悅固然是不可能和他睡一張床的,她和他又不是什麼關係,讓她留在房中和他一起過夜,已經是很委屈她了。
走到旁邊的沙發,窩在沙發上,她先他閉上了眼。
容悅其實是睡不著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是和一個她壓根不瞭解的男人,她的心裡忐忐忑忑的,始終靜不下心。
她不知道陸南祁會有怎樣的動靜,怕的就是他突然做出點什麼。
可讓她意外的是,她的眼睛閉上後足足近一個時,房裡任何動靜也沒櫻
陸南祁並沒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甚至床都沒下過。
容悅安靜地閉著眼睛,慢慢在想他今晚提出的要求。
讓她留在房中,但是,卻又沒拿她怎樣,他這又唱的是哪出戏?
容悅絕對不相信他自己的解釋,她和他壓根面都沒見過幾次,他怎麼可能沒她在身邊就睡不著?
容景墨和白星言這樣的關係,她相信可能有這樣的情況。
但是,陸南祁和她,並不是。
容悅越來越不懂這個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