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白星言卻沒理。
推了推他,她似乎有些嫌棄他過沉,“你下去!”
容景墨看了眼自己黑暗之中依舊醒目的某處,有些無奈,“寶貝,你這樣是不對的,這麼對待老公,萬一憋出什麼問題,影響的可是你的幸福。”
“前夫!”白星言一字一字地糾正他的措辭。
容景墨對她這話有些無可奈何,但也不至於惱。
白星言說這話不是一兩次的事了,前夫就前夫吧!
沒關係,早晚有一天會變成現任!
臉不紅氣不喘的,他賞給她一句,“前夫也是夫!”
白星言被他噎得半晌不知道怎麼回話。
這話,貌似並沒有任何語病。
前夫卻是也叫夫,雖然是曾經的。
白星言覺得大晚上的和他爭論這個問題有點無聊,頭一扭,她推了推他,“能成為現任再說,你先下去!”
容景墨今晚有點挫敗。
到嘴的肉,就這麼飛了,本來心情就不爽。
白星言現在的話,無疑又潑了他一盆冷水。
成為她的現任,他還得過多少關?
容景墨忽然抑鬱了。
白星言卻半點沒照顧他心情的意思,身體側了側,她硬生生將他從自己身上推了下來。
沒再繼續理他,白星言再次閉上了眼睛。
容景墨有點頭疼,指尖一下下地『揉』著太陽『穴』,這個時候的他特別的傷神。
窗外的風一陣陣的灌入,吹走了不少他的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