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瑟是絕對站白星言這邊的,但是,有時候看著容景墨孤零零的一個人,也沒人幫個忙,其實挺可憐的。
白星言這次斷得這麼幹脆,如果沒人幫忙,亞瑟覺得,容景墨追妻的路不知道漫長到猴年馬月。
白星言在他的話後,臉上並沒有多大的波動。
“是嗎?哪兒好了?”淡淡的,她問。
五歲的小孩,懂什麼是真的好嗎?
“爸爸只喜歡你一個女人,從沒喜歡過別人。”亞瑟很認真地開始給她細數起了容景墨的各種優點。
“單單這點就很難得了不是?以爸爸的條件,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回到容家後你也見識了,主動送上門找他的女人多著,但是,除了你之外的女人,他都冷淡得很。這點很重要的,現在的年輕人很少能找到爸爸這樣的了!”
“還有啊,除去爸爸有苦衷的時候,其餘時間他對你一直很好,總是寵著你,慣著你,其他人誰也不能說你的半句不是,這樣的爸爸還不好嗎?”
“一家人應該是吵不散,怎麼鬧也不會分開才叫一家人。小白,我們和爸爸是一家人,爸爸把我們當全部。”
他人小雖小,但是,卻特別的會說話。
有的道理,聽起來確實是那麼回事。
白星言在他的話後沉默了許久,語調有些無奈,“寶貝,一個人對你好不好,只是眼前,未來會怎樣,誰也看不清。”
也不是一個人對你好了,就不會有傷害……
後面的話,她沒說出來。
小包子“唉”了聲,有些無力。
“那你晚上會去嗎?”很關心這話題,他試著問。
“我和爸爸的事,你別管!”白星言淡淡丟給他一句話,忙自己的去了。
簡單整理了下去公司要帶的檔案,送亞瑟去幼兒園後,她按往常一樣,在公司忙了一天。
下午的時候,容景墨打了個電話給她,告訴了她餐廳的地點。
白星言接後就掛了,依舊沒理會這事。
下午六點的時候,她還在公司忙著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