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邀請她上床,然而,白星言卻沒理,但也沒離去。
坐在沙發上,手撐著額頭,她就這麼打起了盹兒。
“小琛經常做噩夢?”容景墨試著和她聊天。
“偶爾。”白星言淡淡回了他一句。
“你說,孩子剛夢見了什麼?”容景墨又問。
這個點已經不早,他似乎完全不困,竟然有心情和她話家常。
“每個孩子都有做噩夢的時候。”白星言語調依舊淡漠。
“是嗎?”容景墨應了她一聲。
房間裡,短暫的安靜,他的聲音冷不防再次響起,“有了孩子這幾年,經常半夜起來照顧?”
白星言在他的話後沉默著沒說話。
“小白!”容景墨重重地嘆了口氣,“你需要人和你分擔!”
“這麼幾年都過來了,我自己可以把孩子照顧得很好,不需要容先生擔心!”白星言猜到他接下來想說的話,立馬阻斷。
容景墨對她有些無奈,沒繼續在這個話題上多聊,“睡吧,你應該挺累的。”
白星言擔心亞瑟又做夢,將就在沙發上睡下,沒有離開。
沙發上睡的滋味並不好受,腿腳不好伸展,四肢都是麻的。
白星言這一覺睡得不怎麼踏實,翻來覆去地輾轉了好幾次。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之中,她感覺自己被抱了起來。
緊隨著,邊陷入了無邊的溫暖。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人是躺在床上的。
她,容景墨,亞瑟,三個人睡的一張床。
亞瑟被擠到最裡端,容景墨側臥著,正盯著她在看。
白星言被他看得莫名有些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