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上公式化的商務場合表情,她淡漠地問,“容先生還有什麼事?”
“小白!”容景墨對她的稱呼有些無奈。
白星言凝視著他的眼,在等他接下來的話。
“我只是在儘可能的製造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難道你看不出來?”容景墨將她往自己身邊帶了帶,抓住她的手,拉著她就往自己的車方向走。
“坐這麼久的飛機過來一次,就來幾個小時,不嫌浪費精力?先去我那兒住幾天。”
他的力度很大,白星言掙扎不過,木然跟在了他的身後。
來到容景墨的別墅,容景墨抵達家後,把身上的外套脫了隨意往沙發上一扔,邊解著襯衣的領帶,他邊問她,“晚餐想在家兩個人吃還是出去?”
巴黎是座浪漫的城市,出去吃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在家。”白星言實在沒什麼精力,淡淡應了他一聲。
“我們叫外賣。”容景墨唇角牽扯出一抹笑,對她的意見沒任何附議。
兩個人就這麼窩在家,享受二人時光也好。
對他而言,只要她來了,和她在一起,怎樣都好。
白星言坐了很久的飛機,眯著眼睛靠在沙發上已經在休息。
她似乎並不太想說話,逮著空閒寧願睡覺也不願意和他多說幾句。
容景墨知道她對自己有怨,沒計較。
走到花園,點了外賣,回來後,坐在她身邊,他將她的身體攬入了懷裡。
容景墨的動作很輕,怕把她吵醒。
可白星言閉著的眼睛依舊睜了開。
迷迷糊糊看了他一眼,埋頭想要繼續睡,容景墨的手卻在她衣服裡不規矩了起來。
他的動作,肆無忌憚。
只要和白星言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控制不住地想要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