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墨側過頭,衝著她笑了笑,“醒了!”
他笑起來的時候,好看極了,像是冰雪世界裡的陽光,稀少又瀲灩。
白星言視線僵硬地移了開。
沒理他,她轉去找小包子去了。
今早她沒去公司,呆在家和小包子玩的時候,目光會時不時地往容景墨的方向飄一飄。
容景墨也沒走,一個上午捧著筆記本坐在她和孩子身邊,一直在啪啪啪地敲鍵盤。
他明顯是忙的,就連在家裡也沒閒著。
白星言暗自在估摸他會在家裡呆多久。
容景墨上午的時候,陪了她和孩子半天,下午去景皇處理了一堆的事。
當晚他本來沒打算回來,大概是公司事多。
打了個電話給白星言,想叫白星言過去陪陪他,白星言沒理會,容景墨忙到三四點,又開著車趕了回來。
白星言以為他是為了做那種事才回來的,在他進屋後,神經立馬豎起了防備。
哪知,容景墨進屋後,只是挨著她躺下,就這麼摟著她睡了一夜。
他似乎也很疲憊,白星言累,最近的他也並不輕鬆。
白星言管的是兩家公司,他相當於管三家。
沉沉的睡了一覺,第二天白星言先他起來。
想要下床,容景墨摟著她的雙臂卻緊緊地不肯放開。
白星言無奈,只能在他身邊又躺了會兒。
經歷過生死的兩個人,就這麼躺在一起,氣氛該是甜膩的,然而,今早卻總是少了點味道。
容景墨九點多的時候醒來,看著依舊還在身邊的她,心情很好地勾了勾唇角,“寶貝,早!”
“不早了!”白星言淡漠地把視線移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