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墨回到法國後，下了飛機，剛進入莫家，就和莫曄撞個正著。
“回來了！”莫曄看到他，還是和往常一樣，笑眯眯地和他打了聲招呼。
容景墨淡淡“嗯”了聲。
“回國去了？”莫曄笑著又問。
“嗯。”依舊是淡漠的聲音，“景皇最近出了點問題。”
並沒有提自己回去的真正目的，容景墨越過他進了屋。
他和莫曄好歹是表兄弟，按理，容家在這邊就老爺子和莫曄一家這麼幾個親戚，兩人的年齡也只差兩歲，關係應該是很好才對。
但這些年，容景墨和莫曄卻一直保持在既不親近也不疏離的距離。
容景墨從來只記得一句話，防人之心不可無。
沒有和莫曄太過冷淡是因為自己不可能一直留在法國，他有容家，有白星言和小包子母子，有景皇，他總有一天會回國。
而回國後，老爺子在法國就只有一個人了，還得拖莫曄一家照顧。
如果，莫曄對莫家的家業沒有覬覦的心，是可以和他走近的。
進屋的時候，老爺子坐在大廳，坐得端端正正的，似乎專程在等他。
“外公！”容景墨禮貌地了他一聲。
老爺子輕輕地抿了口杯中的茶，臉龐緩緩抬了起來。
“來書房我有話跟你說！”走在前面，他先容景墨上了樓。
容景墨幾步跟了上去。
老爺子先進的屋，進去後，把房門反手帶上，在自己的辦公椅落座，看了看他，嘆了口氣，“聽說，你這兩個月給公司各部門下達了很多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嗯。”依舊是簡潔的一個字。
老爺子有些不滿，恨了他一眼，“容景墨，你就只會說這一個字？”
容景墨目光斜睨向他，冷著一張臉，沒有對他的話發表意見。
“你這麼做，想過後果沒？就不怕哪天公司員工集體提出辭職？”老爺子斟酌了斟酌，對他的做法有些擔憂。
“這事已經經歷過了。”容景墨一臉淡漠。
老爺子怔了怔，臉龐緩緩抬了起來，“你說什麼？”
“要辭職的，上個月後就該辭職了，但是，人事部並沒有收到任何高層的辭職申請。”容景墨撿了方椅子坐下，取出自己的手機，指尖唰唰點動，看起了資訊。
他在看小包子有沒給他留言。
這才和母子分開十來個小時，他已經開始想她和孩子了……
老爺子在他的話後語塞了會兒，試探著問，“突然這樣，你是不是有什麼目的？”
容景墨只是盯著自己的手機介面在看，沒說話。
“你想把莫曄從公司剔除？”老爺子試探著問。
莫氏的客戶都是大客戶，不是一般的小生意人，每個客戶每筆單金額好幾個億。
一個月二十億的業績，已經不容易，有交易的客戶還得有二十個，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事。
更何況，一般的新客戶，彼此不太瞭解，就算認識了，也不一定會在近期內開始業務關聯。
這個月的目標，不出意外，應該沒哪個部門可以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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