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眉頭緊鎖,表情似乎有些痛苦。
醉意朦朧的聲音,音量不高,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說給她聽。
白星言身體僵了僵,側過臉龐,盯著今晚狼狽不堪的他看了好一會兒,痛苦地將眼睛閉上,抽出自己的手腕,她拖著腿離開了房間。
房門輕輕地被關了上,此後,屋內屋外都沒了動靜。
容景墨這一覺睡得很沉。
酒喝太多,第二天醒來後,腦袋還是脹痛得厲害,身上也哪兒都痛。
來到浴室,胡亂沖洗了下臉,他盯著鏡中的自己看了看。
他身上的青青紫紫很多,大塊小塊,額頭甚至還有包。
全是昨晚亞瑟的結果。
容景墨回想了下昨晚的情形,唇角輕輕地勾了勾。
這臭小子!
咚咚咚咚!
房門敲響聲傳來,亞瑟的腦袋從屋外探了進來。
“爸爸,你醒了!”看到他,亞瑟衝著他笑了笑。
“寶貝,早!”容景墨抬起手揉了揉他的腦袋。
“你好點沒?有沒哪兒疼?”亞瑟不太放心他的情況,盯著他看了又看,小手往他額頭探了探。
容景墨其實哪兒都疼,但是,卻沒讓他擔心。
將他小小的手握住,他的目光溫柔,“爸爸沒事,乖!”
“那就好,你肚子很餓吧?小白已經把早餐做好了!”小包子牽著他的手,拉著他走出房間,按壓著他坐在餐桌前,自己搭著椅子爬到廚房的料理臺上,給他盛起了粥。
白星言準備的早餐,是為母子倆準備的,壓根就沒算上容景墨。
小包子沒管,給容景墨盛了一碗,自己盛了一碗,父子兩一起坐在餐桌上,你一口我一口地吃起了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