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言眯著眼睛,一眨不眨地在觀察他的反應。
容景墨眼中竄起一股暗色,可很快就飛閃而逝。
將她拉扯住自己衣服的手按壓住,放回被窩裡,他的身體迅速撤離開了她的身。
“病了的人就該好好休息!”沒有做任何解釋,迅速幫她把衣服被子整理好,像是生怕多看到一分,他把她裡三層外三層的裹了好幾層。
白星言腦袋本來就混混沌沌,大概真病糊塗了,否則也不會問他剛那樣的問題。
有什麼好好奇的?
離婚就是離婚,不愛了還有亞瑟這層紐帶在,亞瑟還需要人照顧,他不趕快讓她好起來,他怎麼回得了法國?
沒準,只是為了趕著回去見哪個新寵也說不定。
白星言迷迷糊糊睡著了都還在想著這事。
對,一定是這樣的!
容景墨這麼混蛋的男人,怎麼可能平白無故做好事?
感冒的人,狀態不是很好,即使睡著後,腦袋裡一股股神經依舊陣陣在抽疼。
容景墨什麼時候離開的,她不知道。
白星言今晚睡得不怎麼踏實,主要是身體不舒服。
醒來後她依舊沒什麼精神,萎靡不振的,還老犯迷糊,吃感冒藥的時候,差點把亞瑟緩解腸胃的藥給吃下去。
容景墨盯著她手中的藥片看了看,眉頭皺了皺。
和白星言結婚一年多,他就沒見她這麼蠢萌的時候。
幾步走過去,將她手中的藥片奪過,他隨手一拋就扔在了一旁的垃圾桶裡。
白星言愣了愣,抬起臉龐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藥盒,嘴角癟了癟,放置在了一旁。
站起身,她又回房找自己的藥去了。
容景墨側過頭,靜靜地盯著這個樣的她看了看,俊臉緊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