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言走進浴室,清理出他換下的髒衣服,很自然而然地就幫他清洗了起來。
兩人結婚這一年多以來,她很少做這種事。
主要是容家家境好,幾乎輪不到她自己動手做家務。
容景墨側著頭,目光往她的方向飄了飄,瞥見幫他洗底褲也不見尷尬的她,他心情愉悅地勾了勾唇角。
容景墨忽然有種兩人在北非的這兩天,反倒更像夫妻的感覺。
像對普通的小夫妻!
白星言洗得專注,側過頭時,正好瞥見容景墨盯著自己在看。
兩個人的目光交接,她愣了幾秒。
容景墨挑著眉梢,好看地揚了揚唇角的弧度。
白星言被他看得有些不自然,視線錯開,低垂著臉龐,她若無其事地又繼續洗起了自己的。
幾下下幫他和自己的衣服洗好,晾到露臺,進房後她沒耽誤時間,又開始著手準備起了尋找霍加夜的事。
容景墨其實很想告訴她,霍加夜這種人,不可能有事。
沒聯絡她,也許只是手機丟了或者別的原因,沒準回國了也說不定。
可是,他也只是猜測。
就像白星言說的,萬一呢?
看在那小子曾經也去找過自己的份上,容景墨在這裡陪白星言的幾天,算是還他情。
白星言出門前,刻意戴上了面紗。
把整個人籠得嚴嚴實實,容景墨似乎還覺得不夠,幫她罩了件襯衣,把她的手都一併給遮住,之後才出的門。
出發前,維尼特意叮囑了她好幾次,一定不能把面紗取下來,尤其是當地青年多的地方。
白星言昨天吃過虧,把他這話記住了。
白天一整天,和容景墨頂著四十來度的天氣,在沙漠和小鎮附近又找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