螢幕解鎖,指尖唰唰的在觸屏上點動,他開啟了白星言的通話記錄。
白星言最近的通話記錄是打給霍加夜和他的。
先打給霍加夜,隔了幾分鐘才打給的他。
容景墨盯著上面顯示的時間靜靜地看著,指尖將手機摳得很緊。
霍加夜把人帶走了!
容景墨打從接了她的電話後,趕過來這一路,心一直提著的。
想著她可能正在經歷著的事,他的胸口像是被人拿著刀剖著般的難受。
狂躁,暴怒都不足以形容他趕過來時的心情。
擔心她的安危,擔心自己趕不上,不顧限速,他甚至把車速提高到了接近極限,把自己的命也給賭了上去。
然而,來了後,卻沒見到她的身影。
容景墨內心所有的狂躁,在這個時候,彷彿達到了臨界點,轟的一下,就燃燒了起來。
他擔心她,看不到她的情況,不知道她到底經歷了哪些,也無法想象她現在是什麼心情,他放心不下。
偏偏,霍加夜不知道把人給帶去了哪兒!
容景墨不知道怎麼聯絡上霍加夜,只能開著車先回莫家。
然而,回去後,他卻怎麼也靜不下心來。
發生這麼大的事,守著她的卻是霍加夜!
兩個人呆在一起一個晚上,會發生什麼?
容景墨心裡亂得跟麻線似的,怎麼扯都扯不開。
站在臥室的陽臺上,抬起腕錶,他不停地在看時間。
白星言都已經把電話打給他了,她應該能夠想象得到他此刻的擔心,容景墨覺得白星言可能情緒平復下來了,就會自己回來。
然而,一個人站在陽臺等到凌晨,別院裡,白星言的身影始終沒有出現。
容景墨坐在陽臺的一方藤椅上,一個人想了很多。
她現在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