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生到來前,她先幫他處理起了傷口。
“衣服脫掉,血跡先處理掉!”陸南祁端坐在沙發上,面無表情命令。
容悅其實和他根本不熟,但是,他倒是好意思使喚她得很。
容悅條件反射性地想要聽從他的命令列動,都已經把他的衣服解到一半,動作又頓了住。
他憑什麼這麼命令她?
容悅很沒想通,可是,看著他肩膀上不停湧出的血,沒講究那麼多,麻利地去浴室取了方毛巾幫他處理了起來。
她是容家走出來的人,雖然半點自我防衛的能力都沒有,但是,基本的包紮卻熟悉得很。
從小容景墨和容錦弈訓練的時候受過的傷太多,容悅看包紮看多了。
她處理起來相當的熟練,幫他把血跡全部擦掉,又扯下衣服上的一塊布料幫他簡單做了下包紮,“很疼吧?先忍忍!我只能幫忙先止血,取彈得等醫生過來。”
陸南祁有些意外她處理傷口的乾脆利落,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眉梢輕輕挑了挑。
看來,她也沒外在給人感覺的那麼不中用。
容悅幫他處理完,醫生也差不多到了。
進屋後,幫陸南祁手術,取彈,包紮,一系列動作,流暢得很。
似乎,經常幫他做這種事。
容悅在旁邊看得心裡直髮滲。
盯著從頭到尾眉頭都沒皺過的陸南祁看了一眼,她忽然有些好奇他的身份。
這個男人,一定是道上混的吧?
否則,為什麼每次都能和槍擊扯上關係?
一定是吧?
她對陸南祁的印象,已經根深蒂固地定格在了道上的。
醫生在房間裡呆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臨走前,看了看還在旁邊站著的容悅,他微微一笑,“陸少的女朋友吧?後面幾天可能得辛苦你了。”
“我不……”容悅想解釋,對方已經開始噼裡啪啦地交代,“才剛做完手術,後面幾天,傷口不能沾水,洗澡的時候,注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