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自己的肚子看了看,她有點糾結。
她沒任何其他妊娠方便的症狀,只是肚子餓。
是最近工作量太大,太耗體力了?
白星言站在房中,失了失神,沒去打擾家裡其他人,躡手躡腳地自己去了樓下的廚房。
在裡面叮叮咚咚地忙過來,忙過去,想要給自己煮麵,然而,煮好後,看著寡淡得不能再寡淡的賣相,自己都咽不下去。
扭過頭往垃圾桶裡一倒,白星言又重新做了一份。
她的動靜其實鬧得並不大,可這會兒已經是凌晨,哪怕一點點的動靜,在別院裡都被無限放大了好幾倍。
容景墨聽見動靜走下來時,她背對著他在廚房裡忙碌。
一碗麵都已經煮好,白星言端著,轉身,正準備出去,瞥見突然站在身後的他,她嚇了一跳。
“景墨,你怎麼下來了?”
“在煮什麼?”容景墨往她手裡端著的面上瞥了一眼。
看著寡淡得不能再寡淡的湯和水,眉頭輕皺,他把她手裡的碗奪了過來。
“別吃了,重新做一份!”
白星言有些尷尬,很不想告訴他,這已經是她重做的第三次了。
容景墨側過頭,瞥見她的反應,眼角抽了抽。
什麼都沒說,將她往旁邊一推,擼起袖管,他代替她在料理臺前忙碌了起來。
容景墨其實也不會做,可他比白星言有天賦,什麼都能一學就精。
只簡單翻了翻食譜,他熟練地操作了起來。
白星言在旁邊安靜地盯著他看,聽著耳邊叮叮咚咚的聲響,這個時候心裡特別的踏實。
明明是嘈雜的聲音,在此刻也變得動聽了起來。
就這麼失神地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直至容景墨的面煮好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