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言斟酌了會兒,聲音淡淡,“在忙,沒看到。”
越過他,想要往屋裡走,卻被容景墨拽回。
他的力度很大,粗暴地將她往後一扯,白星言的身體不穩地撞在他懷裡,撞得鼻尖生疼。
“容景墨,你幹什麼呀?”白星言有些惱他,低低地嗔了聲。
“話沒說完,去哪兒?”容景墨推著她倒向身後的衣櫥,長臂圈固在她的身體兩側,將她禁錮在了自己的雙臂之間。
白星言額頭疼。
一條簡訊而已,多大的事?
他惱的不是她沒回簡訊,是不爽她去接霍加夜吧?
可是,她是霍加夜的經紀人,她去接霍加夜怎麼了?
白星言抬起臉龐,定定地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她忽然腳尖一踮,手捧著容景墨的臉龐,重重地在他唇上就印下一吻。
她的吻,用力得很,還有些野蠻。
像是想透過這一吻,讓容景墨感知點什麼。
容景墨愣了愣,臉上的表情有些豐富。
眯著眸,他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沒懂她的套路。
白星言就這麼捧著他的腦袋,還在吻他。
用著自己所有能有的力氣,胡攪蠻纏地在他唇齒間糾纏掃蕩,攪得自己嘴唇發麻,才將唇撤了開。
將他鬆開,她的臉蛋因憋氣憋得紅通通的,呼吸有些不穩,“現在舒坦點了嗎?”
容景墨,“……”
容景墨被她噎了半天,心情有點複雜。
她這是在拿他對她的那一套來反治他?
容景墨的理論,一直都是,任何矛盾床上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