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墨站在落地窗前,盯著窗外的街景看了好一會兒,都沒反應過來白星言那話的意思。
他才剛從國內飛到法國,抵達還不足二十四小時,他沒想過這樣的情況下,白星言會過來。
白星言給他的感覺也不是一兩天就會想他想的受不了,衝動跑來法國的人。
容景墨只當家裡有什麼事,接到白星言的電話後,打了個電話回莫家。
接電話的是管家,透過管家的口中,容景墨得知,老爺子和莫家都安好。
容景墨更納悶了。
想過來想過去,他把白星言的話,理解為了她當心他在國外被其他女人騷擾,提醒他工作完了就早點回去。
沒把她的話放心裡去,容景墨之後又繼續處理起了工作上的事。
他這一埋頭進工作堆裡,幾個小時眼睛都沒休息過……
白星言抵達莫家的時候,六點。
晚上,陪著莫家老爺子一起吃了頓晚餐,之後站在容景墨的院落前,時不時地抬起手錶看了看時間。
她都已經特別提醒過容景墨了,她覺得,容景墨應該懂才對。
可下班時間點現在都已經過了,還沒見人回來。
想著他工作很忙,可能回來得有點晚。
白星言沉了沉呼吸,在一方吊椅上坐下,輕輕地晃了晃,邊看著手機相簿裡的照片,邊繼續等。
哪知,等到九點,電話沒接到一通,人依舊沒見身影。
白星言風風火火大半夜從國內飛過來時的激動,被漫長的等待,滅了一半。
莫氏。
整棟大樓,員工很早的時候已經全部下班,只零零星星有幾間辦公室亮著燈。
幾個助理陪著容景墨在加班。
晚上十點的時候,一個助理捧著資料走進來,看了看他,調侃,“二少怎麼就今天來法國了?這才剛結婚一年,這麼重要的日子都不陪少夫人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