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小包子鄙視極了。
吃都能吃出病,他都不想承認這是他兒子!
他容傢什麼時候出過這麼能吃的另類了?
小包子有點小小的不好意思。
撓了撓腦袋,他為自己辯護,“我這是遺傳的小白!”
坐在露臺的白星言無辜躺槍,大夏天的打了個噴嚏。
容景墨盯著小包子那張臉看了好一會兒,表情有點糾結。
“小白還有這特徵?”
不能因為他老婆沒在場,就把鍋都甩給她!
亞瑟忽然就囧了。
呵呵呵地笑了笑,他繼續為自己辯護,“我是孩子!我還在長身體,吃多點怎麼了?”
容景墨被他噎住,無語。
“說的對,昨天的事過去了就過去了,沒關係。但是,以後必須什麼都聽小白的!”
孩子是白星言生的,一個人照顧了四年,她對亞瑟的一切瞭如指掌。
照顧孩子,還是得按白星言的方法來,容景墨對這點深有感觸。
這不,這才回到容家幾天,換了人照顧,就出了兩次問題。
全都是溺愛出的病!
亞瑟昨晚才出事,沒人權反駁他這話,癟癟嘴,沒吭聲。
容景墨對他的配合還算滿意,手中的牛奶推給他,拿起今天的報紙看了看。
他想看下昨天酒店的事故查出原因沒,然而,新聞報道里依舊是正在調查。
容景墨緊緊地捏著報紙,想著昨晚的事,他失了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