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邊?就容先生現在的樣子?”斜睨著容景墨,她臉上的每個細胞都充滿了對他的不屑。
容景墨平生第一次受到深深的打擊。
噎了好一會兒,他再次換了提議,“那去北園。”
“不行。”白星言看也沒看他,很果斷地駁回。
“夜色?”
“不行!”
“山上的度假村?”
“不行!”
“海邊小島?”
“不行!不行!”白星言有些受不了他,手中的檔案合上,她騰地站了起來。
叉著腰,她一臉的霸道,“容景墨,以前都是我聽你的,現在,你得全聽我的!”
容景墨眼角抽了抽,被她噎得忽然就安靜了下來。
“想做什麼等傷好了再說,現在,你先好好休息!”白星言推著他往床屏靠了靠,再次坐回了他身邊。
剛打算繼續忙自己的工作,容景墨有些無辜的聲音卻忽然傳來,“只是在醫院關太悶,想要出去透透氣而已!”
從來都霸道慣了的男人,突然用上這樣的口氣,白星言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人真的不能在醫院呆太久,整天聽著儀器滴答滴答的聲音,面對著病房蒼白無力的顏色,沒病都能給關出病。
換個地方療養,未嘗不是件好事。
白星言斟酌了下,把這事同意了。
“想去哪兒?我提前安排安排。”
“找個海島,住幾天。”容景墨輕揚了揚眉梢,手摸著下巴,似沉思了會兒什麼,目光轉向她,又悠悠地加了句,“你看,這幾天我倆都有時間,要不就趁這次,把從沒正式有過的蜜月給補了?”
白星言被他嗆了下,抬起臉龐,目光順著他纏著紗布的手臂緩緩下移至他被單掩蓋下的某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