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言站在門外,靜靜地盯著花園內看了好一會兒,跟著他緩緩步入了別墅內。
進屋時,容景墨倚在門邊,雙臂環在胸前,目光落在她的臉,似專程在等著她回來。
白星言鎮定了下臉色,若無其事地問,“你怎麼來了?”
“我享有對兒子的隨時探視權。”他的理由,合情合理。
哪怕,有些可笑。
二十四小時住進來,隨時方便探視嗎?
可偏偏,白星言無言反擊。
他確實對亞瑟享有探視的權利。
什麼時候想探視,那是他的事。
容景墨若無其事地將腿橫向門檻的腿收回,先她進屋,扭頭就找亞瑟去了。
都已經走遠,白星言的聲音由後傳來,“容景墨,你不能住在這裡!不要忘了自己簽下的協議!”
容景墨慢條斯理走著自己的,沒理。
他還真想忘了。
他何止想忘?他現在恨不得撕!
吭吭吭地上了樓,此後,他沒再出來過。
白星言在入睡前,去亞瑟房裡找過他一次,只是,態度已經沒以往那麼堅持。
“要住可以,你和亞瑟睡。”丟下一句話,她轉去了自己的房間。
容景墨無所謂。
住亞瑟房就亞瑟房吧,他就當暫時委屈幾天。
只是,想著隔壁房間就是自己的老婆,一年前,兩人住在這棟別墅的時候,他的身邊摟著的還是她軟綿綿的身體,然而,現在,卻只能摟著亞瑟這臭小孩,容景墨的心情,還是有些糾結。
亞瑟手託著腮幫子,正盯著他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