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需要容景墨對她有過多的關注。
她和他,就保持這樣的疏離感,挺好。
沒刻意在意他坐在自己身邊的事,白星言也側頭和客戶聊了起來。
“加夜最近有檔期沒?有空的話,抽出時間,來上一部我的電影?”發話的是一個資深的電影製作人。
“後面大半年內的檔期全排滿了,陳導下次有什麼新戲,提前告訴我一聲,我一定早大半年就把加夜的檔期給空出來。”
“哈哈,這話可是白小姐說的,我可記著了!改天一定得讓加夜留幾個月時間給我!”陳導對她的回覆很滿意,哈哈哈地笑了笑,給自己倒了杯酒,和她碰了碰杯。
白星言喝的是飲料,在座沒人強迫她一定得喝酒。
和他碰了碰,兩人之後又聊了很多,談拍電影,談檔期,談下一部戲的合作。
容景墨在和同桌的其他客戶聊。
投資方面,他比白星言在行得多,挑戲的眼光也精銳,他選中投資的,一般不會失誤。
兩個人,明明位置緊緊地挨著,然而,從頭到尾,卻沒說過一句話。
容景墨今天也被敬了不少杯。
他和白星言不同,只要被敬,全都回的酒。
今天的餐桌,點的是伏特加。
濃度高達96。
白星言這種不喝酒的人,只是聞著酒氣,都覺得燻。
她感覺得到容景墨喝了很多杯,但是,沒往他的方向看。
具體有多少,她不知道。
一頓飯,從七點到,一群人吃到十點還沒結束。
包廂的酒瓶,已經空了好幾瓶。
白星言眼角餘光斜睨了眼放置在不遠處的空酒瓶,眉頭輕輕地皺了皺。
然而,依舊沒有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