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結過婚女人,這麼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就不用避點嫌?”大手捉住她的手腕,容景墨涼涼的諷刺。
“已經離婚了。”白星言側頭看了他一眼,雲淡風輕地提醒。
她做什麼了?
她有什麼好避嫌的?
她和霍加夜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
容景墨臉色黑沉,目光折射出一抹冷厲,扣著她的手,力度倏然加重。
“容景墨!”白星言吃痛,秀氣的眉擰了擰,低斥了聲他的名字,她把自己的手從他手中抽了出來。
當他不存在,她繼續檢視起了霍加夜的情況。
“醫生說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今天就可以。”
“是嗎?這樣出去沒關係嗎?”白星言盯著他的手臂看了眼,有些不放心。
“沒事,劇組那麼多人等著,拖了整個劇組的進度可不好。”霍加夜對自己的傷,似乎並不在意。
白星言還想說點什麼,旁邊的容景墨冷不防地飄來一句,“可不是?”
他的話,涼涼的,半點情緒都沒有。
白星言無語,白了他一眼,幫霍加夜整理起了東西。
“我今天也一起去陪你。”幫他整理好,她轉去辦理住院手續去了。
回來後,和霍加夜一起走出醫院時,劇組的車已經抵達。
派來了兩輛車,一輛肯定是給霍加夜的,另外一輛……
白星言側過頭,僵硬看了看身後的容景墨。
他也要去現場?
容景墨當沒看到她的眼神,慢條斯理從她身邊經過,先她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