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遇到法國寄來的郵件,直接拒收!”頭也沒抬,丟給許諾一句,他繼續專注起了工作。
許諾有點汗顏。
“那,如果是客戶有關的呢?”
“我說拒,沒聽見?”容景墨抬起臉龐,冷冷揚聲。
“是,是!”許諾尷尬撓了撓腦袋,安靜退出了辦公室。
房間裡,再次安靜了下來。
容景墨坐在自己寬大的椅子,目光定格在辦公室正對面牆壁上掛著的漫畫,唇角逸出一絲冷笑。
其實,白星言在法國,只要他讓人繼續尋找下去,找到應該不難。
但是,現在,容景墨反倒不想了。
她不想見他,那就不見吧!
傷口治療需要時間,短暫的分開,未嘗不是好事。
……
法國。
打從霍加夜離開後,白星言就一直在考慮他的提議。
她反反覆覆想了好幾天,覺得回去工作,似乎真不失為一個好的選擇。
最主要的是,當經紀人的收入,不是她做任何其他工作掙得來的。
畫畫能有多少收入?
畫畫是藝術家乾的是,大多數人只看到了畫家的光環,卻沒看到有多少流落街頭。
中規中矩地找其他公司上班嗎?
朝九晚五的工作,有幾樣能達到年薪上百萬的?
她還有個亞瑟,現實容不得她由著性子來。
只要能掙錢,能為亞瑟提供一個好的成長環境的工作,在不違背道德的情況下,對白星言而言,就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