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墨這兩天特別的好說話,她解決不了的,他全替她解決了。
走出餐廳時,雙人份的餐,白星言沒吃多少,幾乎全進了容景墨的肚。
容景墨怕她餓,從酒店裡出來後,又帶著她找了家中式餐廳吃了些小點心。
春寒料峭,空氣還帶著瑟瑟的涼意。
兩個人牽著手走在費城的街道,今晚的容景墨,臉部曲線一直很柔很柔。
白星言忍不住盯著自己和他的手看了看。
這樣的他和她,算不算真正意義上的約會了?
“有沒什麼想去的地方?”容景墨側過頭問。
“海邊。”白星言提議。
“好。”容景墨沒有任何異議,拉著她來到路邊,攔了輛車,坐了一個多小時的車,兩人抵達了臨近的沙灘。
現在才剛剛進入春季,天氣還很冷,海邊的夜,幾乎看不到什麼行人。
容景墨怕白星言著涼,裹緊她身上的外套,帶著她上了停靠在岸邊的一艘遊輪。
他只是想讓她暖和點,哪知,進入後,白星言卻選擇去甲板。
容景墨體質一直好,吹吹海風倒沒什麼。
把自己的外套一併裹她身上,把她包得跟粽子似的,他牽著她上了甲板。
“怎麼想著來這兒了?”容景墨對今晚的她很不理解。
天寒地凍的,好好在市區或者酒店裡散散步不好,來海邊吹什麼冷風?
白星言其實純屬腦袋發熱,想到什麼就做什麼。
“想看日出了。”手搭在護欄,目光放空在遠處的海面,她的聲音輕輕的。
容景墨愣了愣,心情忽然好了。
女人做這種事,一般只會想和喜歡的人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