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事,他對她終究還是有些惱。
白星言忽然覺得他的話有些可笑。
從事發到現在,他何嘗考慮過她的感受?
他都知道她是因為顧沁晨才缺席的,然而,直至現在,依舊沒給過她一句解釋。
白星言現在提都不想提這事。
剩下的一年,她只想相安無事地度過。
之後,各自安好。
“今晚我沒有遲到!”白星言緩緩地向著他走過去,剛靠近,容景墨順勢拉扯著她坐在了自己腿上。
“那晚,除了晚餐我還準備了很多。”貼著她的耳畔,他的嗓音,低緩又沙啞。
“你看,你虧欠了我這麼多,要不要一起補回來?”
身體利落地側了個身,推著她往堆滿花瓣的桌上一倒,甚至都無心於晚餐,他的唇重重地向著她的唇吻了上去……
邊吻手邊往她的裙襬摸索。
白星言僵硬任由著他的動作,沒有推拒。
她的默許,大概是給了他鼓勵,容景墨打橫將她抱起,帶著她大步就想往樓上走。
都已經走到樓梯口處,白星言清清悅悅的聲音忽然響起,“你想讓我試的衣服,我都帶來了。”
容景墨怔了怔,都已經邁上樓的一條腿,就這麼僵了住。
垂眸,盯著懷中的她看了好一會兒,看著臉蛋桃花似粉紅的她,他恨恨咬了咬牙,“先用餐!吃完再說!”
抱著她回到餐桌,剛坐下,白星言一溜煙地從他懷著鑽出,坐到了他對面的位置。
“真挺餓的。”輕咳了聲,她拿著餐具若無其事用起了餐。
她的手已經好了不少,似乎可以完全自己活動了。
容景墨盯著她切牛排的手看了看,唇角微微地往上揚了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