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也沒說錯。
真讓她每天乖乖呆在家,安心做容家的少夫人,相夫教子的,這樣的她,應該已經不是他所認識的她了吧?
容景墨今天心情煩躁得很。
尤其是盯著電視新聞裡,白星言被受傷時的畫面。
她額頭上流出的那抹嫣紅的血,像是從他心裡淌出來的似的。
那個時候,他的心情,她大概永遠也無法體會。
容景墨盯著她看了半晌,沒再多說什麼,拉著她上樓,牽扯著她往自己腿上一坐,容景墨幫她檢查起了傷口。
“霍加夜怎麼當男人的?工作人員都保護不好,還怎麼出來混?”幫她揉了揉額頭上醒目可見的一處淤青,容景墨冷語諷刺。
白星言安靜聽著他的話,沒反駁。
這次的事,對她而言,容景墨沒誤會,已經是萬幸。
容景墨叫了家庭醫生,讓人幫她把傷勢重新檢查了一遍,開了些藥,之後連著的幾天,沒讓白星言回霍氏,而是把她帶在了身邊。
他去哪兒,他把她帶哪兒。
白星言感覺自己像極了跟班,可是,卻沒敢有任何意見。
容景墨是怕她脫離了他的視野,又受傷?
白星言其實猜對了他的意圖,但是,不敢肯定。
他對她的在乎,她看得到。
可和顧沁晨有關的所有事,從頭到尾,他沒對她解釋過一句。
這樣的他,讓她該怎麼相信他?
……
白星言的手也傷著了,連著幾天的時間,繃帶就沒取消過。
傷的右手,最靈活的一邊,吃飯洗澡穿衣服工作全都沒辦法了。
容景墨倒是耐心得很,不需要她開口,很主動地攬下了所有照顧她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