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白星言啪嗒一下將電腦合上,站了起來。
轉身,想要離開,卻被身後的容景墨拽住。
容景墨輕垂的眸緩緩側過,定定地盯著她看了幾秒,語調緩慢,“白小姐,你今天所有的表現,是在吃醋嗎?”
白星言一怔,背對著他的身影僵了僵。
容景墨一把將她往懷裡一拽,指尖捏住她的下顎,想要抬起她的臉龐,白星言的身體僵了下,忽然厭惡地將他的手拍了開。
她的力度很大,像是在嫌棄病菌。
容景墨愣了愣,手就這麼僵在了半空。
“容先生想多了!”白星言鎮定了下臉色,抽出被他拉著的手,轉身去了客房。
客房的門掩上後,此後的她再也沒了動靜。
容景墨僵硬看著自己的手剛被她拍過的地方,愣了好一會兒,沒惱。
意外的,他的心情竟然很不錯。
這個女人,分明在介意!
容景墨明明嗅出了她身上的火藥味,但是卻沒點自覺。
入睡的時候,他很自然而然地出現在了白星言的房外。
推門,進屋,掀開被單往被窩裡一鑽,一條手臂將她的身體摟過,也不管她樂不樂意,就著這樣的睡姿,他輕闔上了雙眸。
白星言身體很僵硬,想著他今天還和顧沁晨單獨在休息室呆了那麼久,本能地就想從他懷裡鑽出來。
然而,才剛有衝動,卻被他又剋制了住。
白星言無奈,沉了沉呼吸,沒再理會他,安靜地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她起了個大早。
容景墨起床時,她已經去了公司。
容景墨看著自己身邊空空的餐桌椅,眉頭皺了皺。
這女人軸起來了?
白星言抵達公司後,給喬然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下她和亞瑟現在在的地方。